雪辞兰看到我和血樱在一起的时候,痛了很久吧
我心疼地看着她,觉得她为我这样的男人伤心,真不值得。e
曾几何时,我只是一个巴结她父亲的小吊丝,我只是一个被她母亲厌弃的乡巴佬。
如今,她爹去世,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的仇人离去,无能为力;甚至于,对于她的复仇计划,我竟自以为高尚地觉得她太自私。
一个连性命都可以豁出去的人,真的是自私吗
我久久端详着雪辞兰唯美忧伤的侧脸,心有种莫名的触动。
却在此时,门帘后突然跃出一只庞然大物,直扑雪辞兰。
“小心”我一个箭步冲,抱着雪辞兰地一滚,哗,背后划出一道鲜血淋漓的口子,让我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雪辞兰明显还没反应过来,瞪着一双惶恐不安的大眼。
那么贴近地抱着她,看着她那张梨花带雨略带惊慌的脸,我忍不住吻住她的红唇。
雪辞兰双眼瞪得更大了,小嘴被我盖得严严实实。
那一刻,所有危险都忘了,满脑子只有刻骨铭心的深情地一吻。
我霸道地咬住她的嘴唇,只想冲动地告诉她辞兰,我要做你的英雄。
一吻之后,我跃然而起。木棚里多出一只两米来长的西伯利亚虎,加尾巴,整个占据了木棚的一半长。庞大的虎躯,威猛的虎口气势逼人。张嘴一吼,震得人两耳嗡嗡作响。
此时,这只庞然巨物正贪婪地舔着爪子的鲜血,而它身旁,一头黝黑发亮的小辫子的蛊师,阴险得意地瞅着我。
“堂叔,不许伤他。”雪辞兰维护我道。
蛊师贼眼一溜“我说了不算,还得看我的宝贝同不同意。”
说着蛊师在老虎腮挠了挠,老虎好像得到命令,浑身抖擞,迈着桀骜的步伐,向我发起了咆哮。蛊师无奈地向雪辞兰表示“我已经劝过它了,它说除非你喝完剩下的酒,不然”
“不然你要告我擅闯民宅吗你和这头禽兽非法同居我还没说呢。对了,建议你还是换头小一点的,不然它捅你一下,你的菊花真的受不住啊。”
“你”
“怎么难道你是攻,它是受哇,那你更应该换头小一点的了,不然很容易精尽而亡的。”
“麻痹”
“另外记得带套啊,要是一不小心搞大了肚子,很容易发生物种变异的。算不变异,染梅毒、艾滋什么的也不好啊。我知道你穷,你要是买不起呢,我买一盒送给你,节约着用”
蛊师暴走了,他一拍老虎屁股,老虎狂躁地扑了过来。
我说老虎大人,除了扑,还能想点别的招吗
你扑,我闪,你扑,我再闪,你扑,我又闪。撞到墙了吧,笨蛋
还来好,我再闪。嘭又一堵墙被撞塌。我不禁开始同情起这只笨老虎,小时候肯定被蛊师喂三鹿奶粉了。
从小我在山里和财狼、野猪干架,对于野兽的狩猎动作已经摸得一清二楚。其实只要保持冷静,加敏捷的身手,凭人类的智慧,打败老虎并不是件难事。
在我越发地得心应手的时候,咔嚓一股撕心裂肺的痛楚自下而痛爆了我的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