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再怎么说她都是前辈,虽然有点势利那也只是较现实而已。是而我宽宏大量地保持着微笑,第二次伸出了手,“阿姨你好。”
雪太太下扫了我一眼,简直是在打量一垃圾箱“兰兰啊,以后去大陆不要交什么朋友了,那里的人喜欢随地吐痰,八成都有肺结核的。”
当时我的笑容以春雪融化的速度迅速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无名怒火。
“兰兰,你看他,毛发粗糙晦涩,寄生虫肯定都养了一大群了。衣冠不整,穿鞋也没品位,一个男人连手表都不戴一块。哇,最要命的是他那双手啊,你见过这么难看的手吗沟沟壑壑的,简直是一树皮疙瘩啊”
“妈你怎么能这么说我的朋友呢。”雪辞兰很生气,但是很无力。
倒是小刘艳嘟着小嘴站了出来,“老奶奶,叔叔的手你的好看多了。”
这下雪太太的怒火像是潮水般一波一波地涌了过来,“兰兰,你看看你看看,这是你的朋友啊。多没素质,她居然叫我奶奶呀,我有那么老吗走走走,千万别跟这种没素质没教养的乡巴佬生气,气坏了身子自己倒霉。司机,把车开过来。”
雪太太几乎是用出了全身的力气将雪辞兰强行推了车,然后我和刘艳被孤零零地撩在了飞机场。
情况完全出乎我的意料,早知道这样,我事先约好翻译了。现在这满世界abd的,我该咋整哩
先吃饭睡觉。
我瞅着一栋应该像是旅店的楼房走了进去。
看门的美国女士说了一些叽里呱啦的英,速度快到我很怀疑她的舌头有没有打结。
我努力地搜肠刮肚说了一句,“yoeakese你会说吗”
对面很无奈地摇头,继而我们的交流只能寄托在手语了。
我划了一个吃饭睡觉的姿势,美国女士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带我到前台办理好住房登记,我和刘艳终于顺利地摆平了食宿问题。
刚吃完饭,便有人打来电话。
我以为是雪辞兰打的,一接,结果对面说的全是英,我对着话筒恶狠狠地骂了一通“草泥马”,对面完全没反应。舒坦。
“叔叔,我的袜子破了。”刘艳乖巧地举起她那双破了个洞的袜子。
“叔叔给你去买。你在房间里等我,别乱跑啊,这里可是美国,坏人很多的。”我将门反锁了出去,来到超市,电话又响了,这回说的是。
“崔小蛮先生吗,我代表左格博教父向你问好。”
语气很温和,但我总感觉没什么好事。边拿起一双袜子付账,边回答道“你有什么事”
“我们知道刘艳现在跟着你,这个小女孩原本是左格博教父的义女,我们想请你把她还给教父。”末了那边又补充了一句,“当然,我们会给你很丰厚的报酬。”
“多少报酬”我这个人喜欢明明白白做人。
“三百万。”
虽然刘艳开始说的“一千万”少了不少,但这个数字还是很诱人的。
“我考虑考虑。”切断电话,我走出超市,向着旅馆走去。却见两个鬼鬼祟祟的家伙也往旅店里走,其一人刚刚挂断电话。我眉头一皱,立即加速往旅店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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