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看易忠海那里小的都看不到了,怪不得没孩子呢!就这还乱搞男女关系,我咋那么不信呢?”有人问道。
“小伙子赶紧结婚吧!不然你永远不懂。”边上有人笑着说道。
“有什么不懂的,我看过好多书呢!”小伙子不服道。
“你看过个屁,我出个谜语,你敢猜吗?”
“这有什么不敢的?你说!”
“听好了,又是似虫有时似龙,有时柔软有时钢,腰州脐下作家乡,天生二子随身带,要与佳人斗几场,就如东海抽筋龙,你猜这说的是什么?”那人笑着问道。
“什么东西啊!我猜不出来!”小伙子挠着头疑惑道,引的四周笑声不断。
……
人群中间,听到有人认出了自己,平头易满脸通红,恨不得把头塞到裤裆里,不过现在他哪里来的裤裆,菜当还差不多。
而洗衣鸡一路哭,一路狡辩,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路哔哔叭叭地解释自己是被冤枉的。
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厂里正在工作的工人都放下手里的活跑了出来,这可是大瓜,就算扣工资他们也在所不惜!
就在洗衣鸡和平头易被围的水泄不通的时候,在办公室的李怀德也收到了风声,于是他立马放下了手头的工作跑了出来。
“让开,让开,厂长来了!”有人叫道。
听到叫声,人群立马自觉地打开了一条通道把李怀德让了进来。
看到滑稽的平头易,李怀德强忍着笑声问道,“刘组长,你这是怕工人寂寞带人过来耍猴吗?你看看裤子都不穿,这是要闹哪样?”
“厂长,这是我们抓到乱搞男女关系的,……”
刘光天立刻给李怀德说明了情况。
“这样吗?嗯,你去通知全厂开会,批斗他们,真是的,这不是败坏我们厂里的风气吗?”李怀德说道。
“李厂长,我是冤枉的,我一寡妇我容易吗?厂里是个人都欺负我,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呜呜呜呜……”洗衣鸡抛媚眼边哭诉道。
一个媚眼差点把李怀德的心肝都电出来。
“真的?”李怀德问道。
“厂长别听他狡辩,嫖资都被街道搜去了,两千呢!而且,……”刘光天压低了声音说道。
“而且什么?”李怀德问道。
于是刘光天对着李怀德耳语道,“厂长,这个小寡妇克男人,克死了自己男人,你看现在还把易忠海克的死死的,所以……”
“嗯,好,是该好好批斗!”李怀德打了个激灵说道。
很快,平头易和洗衣鸡就被带到了广场中央,进过刘光天的描述,洗衣鸡是一个道德败坏,专门勾引人家男人的dàng fù ,而平头易那是专门扒灰的伪君子。
于是群情激愤的人们,对着两人吐起了口水。
等批斗完以后,厂里做出了处罚,平头易和洗衣鸡双双都被降为学徒工,专门清理厕所的学徒工。
而且还要配合革委会,进行为期一个月的全厂游行批斗。
宣布完处罚结果后,刘光天安排了几人又带着两人去了街道办进行下一轮的游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