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屋里回应的声音,大家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傻柱家门口。
就见一个穿着军装的姑娘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张纸。
看到是个穿军装的,陈所长一下子就明白了乱搞男女关系肯定不存在,他还是比较相信部队的教育的。
“来,陈所给你检查一下,我是不是乱搞男女关系。”傻柱接过结婚证递给了陈所。
“你们今天领的证?”陈所问道。
“可不是嘛!这大喜的日子,我正洞房呢!结果这些暴徒就来冲我家门,企图迫害我,陈所你看着办吧!你要是不法办他们,我就去政府门口跪着喊冤了。”傻柱说道。
“这个,哎!真是不省心,有什么深仇大恨呢!把所有相关人员都带回去吧!”陈所感叹道。
“陈所,我师父和男人被打了就这么算了嘛?他们伤的很重。”洗衣 鸡赶紧说道。
“被打活该,一天天的闹什么闹,多少次了?你们几个送他们俩去医院,然后盯紧了。”陈所安排道。
骂归骂,可是看着两人是真的伤的不轻,他也就安排人送他们去医院了。
听到陈所的话,洗衣鸡也没有办法,只能和巨蜥贾交代了一下照顾好孩子,然后跟着一起去了医院。
“何雨柱,一起去一下派出所做笔录吧!”陈所无奈地说道。
“没问题,陈所。”
”那个李队长,明天上午我们厂长办公室见,我们一起探讨一下狗怎么做,奸怎么抓,顺便我传授你点经验,下次你就知道你媳妇儿在谁的被窝了。”傻柱嘲讽道。
听到傻柱的话后,李队长就知道,这次傻柱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只能哼了一声,转头离开了院里。
“走吧!还有你们两个大爷,一起去吧!”陈所说道。
就这样一群人跟着陈所去了派出所,经过一阵的问询以后,在天蒙蒙亮的时候,陈所也把事情了解了个七七八八,然后陈所就叫其他人都回家去了,只留下了傻柱两口子。
办公室,陈所看着傻柱无奈地说道,“何雨柱,虽然你有理,但是下手也太狠了吧?刚才医院那边传来了消息,贾东旭的腿骨折了,可能以后会瘸,易忠海的手估计以后也很难干重活了,你说说大家都是邻居,至于吗?”
“陈所,要不明天我搬去和你做邻居吧!大半夜我也去趟你家里抓奸,你觉的行吗?”傻柱质问道。
“不是,这个……哎!”
“陈所我觉得一点儿都不重,上次打的狠吗?你看看他们记住了吗?那次是我主动的,你说说?三更半夜的,我搂着新婚的媳妇儿睡觉,我招谁惹谁了?”
“哎,算了,那两个也不是好东西,被打活该,这次你想怎么办?说说你的要求?”陈所问道。
“陈所你这话说的,国家没有法纪法规吗?半夜破门入室什么罪?判个入室抢劫不为过吧?”傻柱问道。
“何雨柱你知道他们就是为了报复你,只不过不知道你结婚罢了!”陈所无奈道。
“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就知道有人入室抢劫,还有易绝户污蔑我乱搞男女关系,你看着办,不合适我就上告,我就不信没有说理的地方,还有,你要是不严办的话以后我也照着他们的样子来几回,看看别人受不受的了。”傻柱不依不饶道。
看到傻柱油盐不进,陈所也放弃了和稀泥的想法,只能说道,“好吧!我们会按法律严办的,你回家等消息吧。不过我还是劝你一句,以后下手悠着点,不然迟早吃亏。”
“陈所我也说一句,朋友来了有好酒,要是饿狼来了没有猎枪也有棍棒,事情没出在你头上你当然说的轻巧。”傻柱说道。
“行,我说不过你,回去吧!”陈所无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