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许富贵你这太过分了吧!我也不是有意打你儿子的,是你儿子说我得了什么缺儿综合症,我一时气愤才动手的,要是认真论起这事来你儿子有错在先的。”平头易辨别道。
“哼,易忠海事情我已经了解清楚了,是你先冤枉我儿子吃了老太太的鸡而引起的,你说我儿子吃他结拜哥哥的鸡有错吗?怎么就成了老太太的鸡了?你说有这样的道理吗?还有你一副长辈的样子教育我儿子可不就是缺儿子的表现嘛!我儿子说的有错吗?”许富贵说道。
“那鸡是柱子答应老太太的,我说的有错吗?”平头易气道。
“易忠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这是什么年成?我干儿子吃只鸡容易吗?还分给老太太点,那是你的老太太,你可别想我干儿子帮你养老太太,只要我许富贵在一天就不可能。”许富贵说道。
“许富贵让小辈孝敬一下老年人怎么了?再说了柱子也是愿意的,对吧柱子?”平头易看着傻柱说道。
“一大爷,这个我能不说吗?你们一个是一大爷,一个是二大爷加我干爹,我可不想掺和这里的事,我爹离开的时候告诉我,不要掺和院里大人的事情,所以不好意思,我回家洗碗去了。”
说完傻柱扭头离开了现场。
“柱子,你回来啊!”平头易急道。
“易忠海我干儿子说的对,别把孩子扯进来,今天索性我和你再说一遍,以后少算计我干儿子知道吗?小心老子和你没完,何大清虽然走了,可是还有我这个干爹呢!哼!”许富贵气呼呼地说道。
“反正这事不是我一个人的错,你儿子也有错,谁叫他说我缺儿子的,打了活该!”平头易说道。
“得,易忠海,我他妈真是贱,你说我给你这种人机会干嘛,我现在就去街道办找王主任。”
说完许富贵转身就要离开。
“别,老许别,好好说,老易你也真是的,拿出个态度出来。”哈巴刘拉住许富贵后说道。
“哎,我认栽,说吧赔多少钱?你可不能狮子大开口。”平头易无奈道。
“易忠海你说什么呢?从头到尾我就没想过要你赔钱,我一直要求的都是以牙还牙对吗?阎老师你说是不是?”许富贵一副我不想讹钱的样子说道。
“呵呵,老许这个我就得说句公道话了,这俗话说冤家宜解不宜结,打聋老易就算了,赔钱划算,我看还是赔钱吧!”鬣狗阎笑着说道。
“哼!”许富贵一副不愿意的样子。
“老易,你看你说个数,你能赔多少,兴许你说个数字老许就愿意和解了呢!”鬣狗阎说道。
“五十万,五十万可以吗?交完药费应该还能剩好多。”平头易心痛地说道。
“易忠海,我给你一千万,然后我打聋你的两只耳朵可以吗?我就问你可以吗?可以的话我立马拿钱给你,耳朵聋了是一辈子的事情,一辈子知道吗?。”许富贵怒道。
“不可能。”平头易怒道。
“呵呵,你以为老子稀罕钱吗?我现在就去上报街道办和派出所,告你易忠海无端闯我干儿子家,还故意伤害我儿子致残,要是不把你弄去大牢里我就不姓许。”
说完许富贵掉头就走。
“阎老师,你放开,要是你再拦着我我可就和你翻脸了啊!”许富贵叫道。
“啊!这可不关我的事。”说着鬣狗阎连忙松开了拉着许富贵的手,另一边,哈巴刘也赶紧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