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则是裹着自己的外套。
席墨的外套很大,穿在云初的身上,就像是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一样。
看起来滑稽中,还带着一丝感性。
席墨将季酒送给云初的礼服随手丢下了车,至于会被什么人给捡到,席墨不在乎,也不愿意去想。
云初见席墨这样的举动,心中越发的觉得这个男人小气,看向席墨的眼神更多了几分不满。
方龙一上车,席墨的目光瞬间转移到他的身上,命令道:“隔音板!”
方龙还没有反应过来,被席墨这突然一嗓子,吓得还以为是自己做了错了什么,等反应过来时,方龙已经下意识将隔音板升了上去。
云初看了一眼身旁的男人,没说话,扭头看向了一旁。
车子开始移动,云初知道是回家的路。
席墨有话要问云初,当然不会让她一直这样对着自己。
将人一把扯到自己怀中,强制性禁锢住云初闹腾个不停的手,席墨沉声命令道:“不许闹了,是你线做错了事情,还在这里耍脾气!”
“那里是我在闹!明明你也是有做错的。”云初不服气的质问席墨。
刚才宁宓的事情,这个男人还没有解释,她都已经跟他解释清楚了,他还这样的说自己。
席墨知道这件事是自己处理不好,今晚将宁宓带过来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我没有那种想法,只是为了一份人情罢了。”
席墨很不喜欢解释这种事情,却是在开口后,见云初整个人愣在了原地,她还真的不知道,席墨竟然还会欠了宁宓人情。
这两人不是不认识的么,那里来的人情债。
见云初静静的等着自己的解释,云初简单组织了一下语言,将事情的原委交代了一下。
原来宁宓跟席墨是校友,不过宁宓比起席墨晚进学校,这件事席墨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也是因为今天宁宓提起,席墨才想了起来。
当年的南欢也是后来才转到学校的,不过那时候的席墨已经毕业了,两人的认识可以说是巧合,这件事后说,那次的原因,是因为体育课上,南欢因为来了例假,昏倒在了操场上,是因为恰巧经过的宁宓帮了她。
这件事那时还被南欢提了很久,席墨只顾着担心南欢的安危,只是记着有这样一个人,后来也让人报答了她,便将这件事给放下了。
今天跟云初讲起的时候,席墨下意识,将南欢换成了自己的一个朋友,不提是谁,云初有猜到原委,却并没有去求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