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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思研也跟着感染到了她的这份激动, 她还想与李清鸥再温存一会, 结果被李清鸥直接推进浴室洗澡去了,洗澡完出来, 已经早上五点多了,黄思研实在是困得不行, 趴在李清鸥的身边与她迷迷瞪瞪地聊了几句, 也记不清自己说了什么,接着很快便睡了过去。
没想到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她家门铃响了, 黄思研睁开眼睛看了看身侧的女人,发现李清鸥还在睡,她本来也不想起来,但那门铃一直在响, 似乎笃定了屋里有人。
然而开门的一瞬间, 那按门铃的罪魁祸首反而愣住了, 吃惊道:研研姐,你在家呀?
黄思研满头问号, 心道, 我不在家还能在哪里?
清鸥姐在家吗?
她还在睡觉。
左雯裳先进屋,跟在黄思研身后, 从鞋柜找了一双拖鞋换上,黄思研尽着地主之谊,帮她倒了杯水,那水从矿泉水瓶里面倒出来的, 左雯裳两手接过,客气地道了声谢,打量起黄思研脸上的神色,见她有些萎靡不振,于是贴心道:要不你再去睡一会,我在外面等你们起床,没关系的,反正我没事。
不睡了。黄思研摆摆手,在她对面的沙发椅上一屁股坐下:等会还要去公司,你找你清鸥姐有什么事吗?
是有一些事。左雯裳犹豫了一下,吞吞吐吐道:关于,那个,关于我表妹的事。
你表妹?黄思研没睡清醒,脑子当了一会机:你表妹是谁?
左雯裳端茶杯的手顿在半空:江玉溪,是清鸥姐过去的病人,你还记得吗?
哦~~~~黄思研恍然大悟:记得,怎么会不记得,她怎么了?
左雯裳再次犹豫:我也不清楚,所以才过来问问清鸥姐。
刚说完,就听到卧室的门响了,黄思研半起身张望了一下那边的情况,见到李清鸥旁若无人地进了洗手间,好像已经知道左雯裳来了。
黄思研换了一个坐姿:我对你表妹印象很深刻,她这个人...嗯,怎么说呢,某些方面比较偏执。
不是某些。左雯裳居然一反平时的青春活泼,忧愁地叹了口气:是非常偏执,以前清鸥姐是她心理医生的时候,她天天缠着清鸥姐,后面清鸥姐辞职了,也不知道我姨夫听了谁的意见,把我表妹送去了新加坡,并强制性要求她两年内不许回国,谁知道这倒好,我在美国呀,她不能回国,每个礼拜都要飞去我那里找我,我本来住学校的宿舍里面,结果她闹了几次,闹得我差点退学,只能搬出来住,搬出来住后,她就赖着不走了,在家里养了很多蛇呀、蜥蜴,我从小就怕那些动物,回去就被吓着,她一见到我吓到,更开心了,好像只要欺负上我了,对她来说就是人生最大的乐事。
黄思研听得瞠目结舌:她真的假的?有这么变态?
左雯裳仿佛找到了宣泄口,立刻又吐槽说:而且,因为她的脚伤,全家上下都护着她,我爸妈又不怎么管我的生活,我姨那边把她当公主一样爱护,她平时很少和她家人互动,对谁都是冷冰冰的样子,我姨就每天给我打电话问她的情况,本来我想着回国后就好了吧,可是现在,她非要让我搬到她家去,我不去,我姨就联合我妈,天天找我哭诉,最过分的是...
是什么?黄思研喝了几口冰水,清醒了很多:她干吗了?
她自残。左雯裳满脸沮丧:你说她连自己都可以伤害,会不会有一天伤害我呀?
那倒不会。
李清鸥的声音从身后幽幽传来,左雯裳下意识转过头,她明明看过李清鸥无数次,却再一次又为她的美貌惊叹住了。
李清鸥是真的美,身材又好,她穿着一件紧身的毛衣,勾勒出她身材曼妙的曲线如此迷人,平时对待外人都客客气气的她,慢吞吞地走到黄思研的身边,霸道地一把夺过黄思研怀里的抱枕,垫在自己的背后,还挑衅地对黄思研挑了挑眉。
左雯裳:...
看不出来一向不苟言笑的李医生,竟然还有这么嚣张的一面。
你表妹她...在我治疗的期间,并没有自残的迹象。李清鸥嚣张完,再次摆出来了一副权威医生的架势:一般自残的人,大部分都是为了减轻精神上的痛苦,他们有着不为人知的焦虑与压力,但小部分人,是为了快、感。
她也没有压力呀。左雯裳十分认真地思考了一会:清鸥姐,那她会不会属于后者。
李清鸥直视着她的双眼,眸光闪烁:据我对你表妹多年的了解,她没有这种爱好,小裳,如果你表妹持续自残下去,你会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左雯裳皱起眉:她这样子,我有点害怕她。
李清鸥问得很随意,整个人都处于一种特别亲和的状态,可说得话却非常严肃:不如把你的想法直接告诉她,你表妹是个聪明的人,但在一些人情方面比较迟钝,她猜不透你的想法,你可以直接和她谈谈,她很聪明,实际上,她是我见过最聪明的人,对她坦白一点,把你的恐惧、害怕、紧张都告诉她,我认为这是比较直接的办法。
左雯裳看了黄思研一眼:可...她会不会一生气,就动手打我?她小时候经常打我。
黄思研无语地跟着吐槽了一句:她打你,你不会跑,她的腿都没了,你还跑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