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大家在公寓里一起吃饭的时候,他都会出现在餐桌上,但表示这个男人一身西装,看上去一本正经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来会干那种事情。而她也实在不好意思开口,所以那条内裤的下落至今成谜。
她很犹豫,她到底要不要上门要回呢?
这么私秘的东西在一个男人的手里,怎么都觉得怪怪的。
“嗯。你天一学长在做生意上是一门好手,以后你想出去玩,或者想要买什么东西,跟他撒个娇,说不定他就帮你兔单了。”
花泥猛摇头:“那还是算了,我没什么要买的。”谁知道这种连内裤诸偷的人,私底下是什么性子,万一送上门去被坑了怎么办?
她觉得,自己还是少跟他打交道比较好。
“你天一学长很好说话的,怎么,你不会还怕他吧?”陈慎刑觉得有些稀奇,别人说怕自己,他还相信,但说怕井天一,这是不是有些太不可思议了?
做为生意人,井天一自然走的是儒雅风,八面玲珑,俗称“笑面虎”,怎么看都属于那种很容易让人放下芥蒂,心生亲近的男人,怎么到了她这里,反而是“害怕”了呢?
“不是有一句话,叫做人不可貌相吗?虽然天一学长人看着挺好的,但谁知道他私底下是什么人?我觉得,我可能跟他处不太来。刑学长,以后你就帮忙一把,尽量让我避免跟他单独相处吧。”
陈慎刑眸光微动:“他对你做了什么?”
摇头:“没有。”
“没有你怕什么?说吧,做了什么?墙咚你了,还是强吻你了?”
为什么刑学长在问这种问题的时候,都不带脸红的?花泥心虚:强吻到没有,偷内裤了,算吗?
“你在心虚,不敢看我,说明至少有一点我猜对了,他确实对你做了点什么。但做了什么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原本以为我还算是一个比较值得依赖的人,或许可以帮助你,却不想在你心里,我也是一个不值得信任的人。”陈慎刑以退为进,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
花泥有点不好意思:“就是丢了件东西。”
“什么东西?”陈慎刑用目光鼓励她说下去,就好像他是最好的倾听者一般。
“我洗了澡,把衣服晾到了楼顶,后来去收的时候,外套都在,就有一样东西不见了。”花泥不自在的强调了一下,“女孩子比较私密的东西。”
“私密的东西内衣?”
“不是。是下面的。”
“内裤?”
花泥羞得捂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看自己红霞密布的脸蛋:“都说了,这种词不要随便说出来啦,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刑学长,你是律师,律师,嘴巴有点遮挡一点,行不行?”
“这不是每个人都会有的东西吗,不只女孩子会有,男孩子也会有。你怎么知道是别人故意拿走了,万一是拿走了呢?”
“怎么可能?我的那么小,你们男人穿得进去吗?”
陈慎刑笑:“呵呵呵呵”
“不准笑,我说的是真的了,你们本来就穿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