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就不用啦,你们只要在那个时间到了那个地方就可以了,剩下的我自己就可以搞定。”楚扉月摆了摆手,谢绝了雪飘四季所提供的根本就不需要的便利。
“可是,门卫”
“安啦安啦,根本不会惊扰到门卫的,你们在那个时间出现在那里,我自然有办法可以到你们身边,放心好了。”
既然楚扉月都这么肯定的说了,雪飘四季便不再坚持,而是想要继续询问一些关于楚扉月究竟打算怎么去做的细节。正巧,楚扉月也想问一些关于雪飘四季的情况。虽然是不想让自己的梦之花庭被玷污成另一种模样的心理在主导,但楚扉月毕竟是准备插手雪飘四季的家事,他必须仔细了解一下雪飘四季的家族的情况,以免到时候出什么乱子
其实已经出乱子了吧?当楚扉月打算插手干预的那一刻起,这件事的展就已经脱离了既定的轨道。尤其是那些觉得自己已经稳操胜券的孔家族人们,也不知道楚扉月这只野外刷新的世界boss能给他们带来怎么样的团灭。稍微,有点期待了呢。
交换信息的过程,也是大家相互沟通相互了解的过程。雪飘四季将自己真实的一面展示给了楚扉月,这一次,她不再是雪飘四季,不再是飞雪盟的公会会长,不再是梦的世界中最大的纯女性公会的创始人,不再是一个强势强气强力的大姐姐。将这些伪装通通撕下来之后,暴露在楚扉月面前的,只是一个25岁的,辍学在家的,失去了最疼爱自己的父亲的可怜的大女孩罢了。
雪飘四季或者说孔晴雪,她其实并不算是一个很坚强的人。只不过她总是习惯性的将自己的软弱隐藏在一层刻板的面具下面,再加上孔小夜孔小夕这两大女金刚左右护法,让那些牛鬼蛇神无法过分的靠近她,她才能还算成功的维持住自己在外人面前的强硬形象。而现在,亲自将这层伪装扒下来之后,孔晴雪也放下了自己平时很刻意的保持着的威严,变得更加随意起来。
此时的她几乎是蜷缩在自己的大椅子里面,将自己的身子深深的埋陷在椅子靠背那柔软的棉质物中,慵懒的好像是一只猫。唯独那双眼睛,却死死的盯着楚扉月的脸,一秒都没有挪开过,仿佛要要从楚扉月的脸上看到些什么东西一样。
雪飘四季的这种眼神让楚扉月感到有些压力,毕竟没有谁喜欢被人一刻不停的盯着的。他不得不摊了摊手,对雪飘四季说道“雪姐,你也别看我了,我打算怎么做,我现在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告诉你。我得先看到叔叔的情况,才能给你一个准确的答复。”
“可我不是把病例给你了么?”
“那只是病例,可不是我想要的资料。我需要确定的,和医生所确认的东西是完全不一样的两个东西,所以完全没有参考价值。”
“那你到底要什么啊,算我求你了,小月,给姐姐透一个底可不可以,我不想一直把心吊在半空中啊”
雪飘四季的哀求让楚扉月有些苦恼,他也不是不想告诉雪飘四季更多的信息,但对不是那个世界的人解释那些那些事情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甚至可以说是完全没有可以剖析的切入点。总而言之,解释不通嘛
楚扉月脸上的为难雪飘四季主仆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她们没理由不明白,楚扉月正在因为这件事而纠结着。
为自家大小姐排忧解难可是丫鬟的本分,很难得的,凛冬冰凤主动开口说话了。而且她一开口,就差不多抓住了问题的关键点。
“楚扉月,你是不是,也是异能者?”
恩,异能者,是对那些在梦尚未开服,普通的民众没有得到普遍的精神力强化之前就已经觉醒了能力的人的称呼。至于那些因为梦而觉醒的异常精神力者,他们则被统称为能力者。
这两者从能力上看没有谁强谁鶸的明显界定,但毫无疑问,能够不借助梦的增幅,自己就能觉醒的异能者,本身就已经有了一定的基础。再被梦增幅一下,他们的精神力普遍比那些能力者要高,经验也更加的丰富,比后者要强一些,也是理所当然的。
问楚扉月是不是异能者,而不是问他是不是能力者,这不光是在确认楚扉月的身份,同时也还是在问他的经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