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还真的弄了个骷髅头来,应该是假的,但做的极为逼真。
这是他回来路上经过一家临时医院实验室,从窗户顺手拿出来的。
小小这时躲在墙角,不停地尖叫。
杨牧就用手托着骷髅头,在小小面前晃来晃去。
相茹的好心情全没了,上去又是一脚揣在杨牧的屁股上,把他踹倒。
“艹!你疯了,又踹我!”
杨牧郁闷,这是第二次被相茹踹了。
相茹过去抱起小小,气愤的看着杨牧。
“不是说了吗?要讲知识,扩充理解层面的大脑容量,不无知就没那么恐惧了,你怎么又吓她?”
“老子已经给她讲了很多人体构造了,她只是一时没适应!你奶奶的又踹我屁股,你等着,老子早晚报仇。”
相茹不搭理杨牧,哄着小小。
没想到小小抹了几滴眼泪后却呵呵的笑了。
“真好玩。”
相茹有些蒙,看着脸上还带着泪珠的小小皱眉问。
“小小,你说什么好玩?”
“叔叔吓唬我,真好玩。”
别说相茹,就连杨牧都有些无语。
这孩子的神经似乎有些大条,思维也有些妖孽,不知道她脑袋里是怎么想的,长大后弄不好是个妖精。
要知道梨花带雨娇艳有笑,正是这天下不知道多少男人的英雄冢。
两个大人倒也没想太多,既然小小好了,相茹就把她放到地上去找红依玩,然后平稳了情绪,看向杨牧道:“你是真有本事啊,去唐七那里弄到了什么颜色的原石啊?”
“啊?你怎么知道?”
杨牧原本还坐在那里生气,听相茹这样说也是很吃惊。
相茹没隐瞒,把自己的经历说了一遍。
杨牧笑道:
“哼,气死他个狗儿子,还想算计我?”
“别说脏话。”
“老子从小在街头长大,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我长在汉宁,但实则养育我的土地是江湖,不说脏话我就不是我了。”
相茹一想也是,于是不在管他,只是问原石的事情。
杨牧叹了口气道:“可惜啊,两块白,两块黑,不是我想要的红色,我现在有六颗红色,要凑到十颗还需要时间。”
“凑到会怎样?”
“说实话我还不知道。”
杨牧在喜悦之余有些遗憾。
黑白金银红黄蓝。
目前他有了三黑三白一金一银六红一黄一蓝,哪个都凑不齐。
坐在地上发了会呆,杨牧抬头看相茹。
“你怎么又回来了?舍不得我?”
“哼,我是担心小小。”
“哎,舍不得就直说嘛,你可不知道我这几天多孤独。”
“孤独?”
“恩,就是寂寞。”
“瞎说,你会寂寞?”
“我从来都是寂寞的人啊,既然已经跟你说了我的成长经历,就不怕再跟你说更多。当年我流浪的时候就没什么朋友,这两年做上门女婿更是没人搭理我,每天就跟丈母娘和一条狗作伴。”
看着杨牧噘着嘴抱怨的样子,相茹就觉得充满了喜感,她才不相信杨牧是一个多愁善感的男人,这小子所有外向的表现都是假的,谁也猜不透他的心。
杨牧继续叹气道:“记得去年有一段时间,我真是特别贴别寂寞,每天无所事事。丈母娘让我遛狗,我就带着那条小贵宾出门,哎,真的要郁闷死了,你猜怎么着?”
“怎么着?”
“丈母娘家的那条狗是公的,我带着它散步,刚出去不远它竟然追上一只母狗,把人家给干了!狗都能找到个伴,老子竟然还不如一条狗,丢人啊!”
相茹听得目瞪口呆,脸色涨红,许久之后才道:“流氓!”
“真的啊!还有去年冬天,我一个人躺在床上,就觉得好冷,想着要是有个人抱抱该多好,只可惜没有,后来我发现了一只蟑螂,就四处找想要打死它,最终在床下发现了那蟑螂,而且还是发现了两只,那公蟑螂正压着母蟑螂,也不知道是做什么非法勾当呢。爷爷的,老子竟然还不如一只蟑螂!没天理啊!”
“你你就胡说八道!你怎么知道蟑螂是公是母?”
“笨!”
杨牧来了精神,从地上起来坐到床上,靠近相茹。
相茹觉得有些紧张,向边上挪动了下屁股。
杨牧比相茹更快,直接把相茹堵在了靠墙的地方,相茹再无退处,只能任由杨牧与她肩膀都贴在了一起。
“告诉你,那只被压着的是母的,上面的是公的。”
“为什么?”
相茹在此刻表现了对男女暧昧的单纯。
杨牧瞪大眼睛道:“因为母蟑螂是趴着的啊,所以上面的只能是公蟑螂,不可能是母的!你难道没听过老汉推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