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常磐,经常的常,磐石的磐。老爹没啥文化,起这个名字单纯的希望我能坚强的面对生活。然而就在刚刚,一辆从秋名山下来的渣土车直接把我秒了。
我这是回到过去了吗?常磐瞅了瞅自己的小手,白白净净还有点婴儿肥。这不是我的手吧?
“我透死辣个渣土车司机的香蕉船数码暴龙肥蛇怪wdndnsl”
作为起点穿越大军的一份子,常磐心脏还是很大的,小嘴抹蜜口吐芬芳发泄完怨气后。常磐就接受了自己变成小孩的事实。现在最先要搞清楚我是谁?我在哪儿?谁在打~呸!我要干什么?(不自觉的发出灵魂三问)
“穿越后没有对应的记忆可真是个大问题。”
冷静了一会儿,常磐跑进厕所顺手带进去一张小爬爬,扒拉上洗漱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不禁头疼起来镜子里的小孩大概7、8岁的样子,带一点混血的感觉,眉宇间有常磐自己孩提时代的影子,但很明显比常磐以前帅得多。
作为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常磐很有自知之明,自己不丑也不帅,就是扔人堆里都找不出来的那种。现在的儿童之身虽然还小但这具躯体上没有一丝瑕疵,也没有任何疤痕,比瓷娃娃还瓷娃娃,就像一张等待上色的白纸。
乖乖!现在穿越还带整容的。现在常磐倒是确定了身体还是自己的,并不是魂穿就是不清楚自己的身体为什么会发生这些变化。
“爽!房贷不用还了。还是个小帅哥,这波不亏!就是这辈子都不可能学英语的。”房间里还有洗漱台上的各个产品全是标的英文。这倒是让常磐确定自己正身处一个说英语的国家。
“金手指呢?系统呢?我的总裁花都生活呢?出来啊!你有本事带我来,没本事出来见我”哔哔了一段时间,系统精灵之类的助手都没出现。
“诶~来都来了,咋不能派个系统给我。算了,还是先了解这个世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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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德!泽德!你东西整理好了吗?”一个黑人老妹进来找常磐。常磐凭着自己几年前的四级英语勉强听懂了,她喊自己泽德。
然后然后常磐只能站在这儿发呆、装傻。我又听不懂她说什么。
黑人老妹看着木讷的泽德,“诶~可怜的孩子”,走到墙角拿起一个儿童书包,拉着泽德出了房间。
出了房间常磐才发现这儿是医院,而刚刚自己所处的高级病房,和自己印象中的病房差了太远。万恶的资本主义。
“就是这个孩子吗?就剩他一个了吗?”
“他在纽约还有个叔公”
常磐隐约听懂了父母、车祸、可怜等词汇。牙败!这不会是要抓进起点孤儿院的节奏吧。常磐呆滞的脸色,让这些警察和医生同情心泛滥,内心更加难受。
“哦!可怜的小泽德的脸色苍白的像蜡烛一样。真是可怜”
常磐看起来木讷无比,实则心里慌得一批。
对于自己的新名字和未来的孤儿生活,常磐表示勉强能接受。毕竟除了亲生老爸和两个马爸爸,也没其他人能让他心甘情愿喊爸爸。
泽德继续木讷的样子,防止被人看出自己并不悲伤。背着小书包跟着别人上车,准备自己的孤儿院生活。坐在车里,看着外面车水马龙,泽德的思绪也跟着飘了起来。
泽德相信自己凭着文抄公的本事只要度过前期,猥琐发育,以后至少不会饿死。“斗破不知道合不合这些老外口味,诡秘应该能赚钱吧”
“小泽德,你要在福利院待上一星期了,等你叔公来,举行完葬礼就要去纽约生活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随行的黑人老妹对小泽德说着。
泽德表示:别说了,脑阔疼,我听不懂啊。
小镇不大没过多久汽车就到了福利院。福利院护工安排泽德和其他孩子一起看电视,黑妹则去办理泽德的暂住手续。海绵宝宝还是强的很,不会英语也没字幕,一样能吸引人。海绵宝宝和派大星的沙雕行为不仅给孩子们带来了欢笑,泽德一直紧绷的心弦也不由得放松了下来。
只是中途插播的广告,容易让人烦躁。更容易让人烦躁的是“我是托尼斯塔克,我为自己代言”广告字幕上为数不多的泽德能认出的单词、下方滚动条的2000年5月7日还有托尼斯塔克的标志小胡子无一不在提醒泽德这里是漫威,有响指的漫威,凡人没活路的漫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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