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所有人朝车子那儿看去。
这么长的时间了,在干什么呢?
总不见得是在等他们。
嗯
保镖们登时眼神深沉。
也没见车子摇起来啊???
过了好一会儿,车窗才被摇下来,男人对他们道:走吧。
保镖们看着缩在boss怀里的小o,登时目光如炬,燃起了八卦之火。
郁蓝泪眼迷蒙地注意到外头那个送他来的保镖司机,坐直了点身体,探头出去哑声道:你没事吧
靠,眼睛红了,声音哑了,这有点不得了!
保镖们内心激昂。
那名保镖连忙道:我没事!不用担心,郁先生。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郁蓝软软道。
保镖深吸一口气,心都化了。
邵铭聿把郁蓝拉了回来,对他道:今天辛苦你了,以防万一还是去医院检查下,休息几天再上班吧。
好的,邵总!
等到车子开启,郁蓝就又重新缩了回去,蔫巴巴。
邵铭聿叹息,不断轻揉着青年的脑袋,柔声道: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像今天这样,别难过了,好不好?
郁蓝抽了一下鼻子,点点头,但就是不吭声。
邵铭聿:
让小宝贝开口跟他说句话好难。
郁蓝其实是还有点不舒服。
而等到回到家,他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他的发情期还没彻底结束。
邵铭聿刚把他抱下车就察觉到不对,来不及和迎出来的刘叔江姨说话,就把人快速抱回到了他的房间里。
郁蓝软在了床上,信息素疯狂溢出,他痛苦的低吟着。
男人紧锁着眉头,覆在他身后,又一次给他做了临时标记。
这个夜晚注定了不会平静。
隔一两个小时,郁蓝就会发作一次,他的身上全是汗水。
而看着他这副模样,邵铭聿的眉头也没有松开过。
联系了医生,医生表示只能这样挺过去,现在这种情况,靠任何药物都只会让事情越来越糟糕。
于是关上门,合上窗。
郁蓝在煎熬中挣扎了一整晚。
也在男人的怀里渡过了一整晚。
他止不住地哭泣,被子不知何时被掀到了床下。
而男人给他的是轻声细语,头上的轻抚,落在额头的吻
后颈一次一次被咬住,信息素也不断地被注入到身体里,一切都好混乱。
郁蓝觉得自己就像是一片叶子,在空中不断飘荡,颠覆。
他又惶恐又晕眩,但是有一只手始终被十指相扣,紧紧握着。
在这一场颠覆中,他得到了最为温柔的安抚与保护。
不知道过了多久。
郁蓝终于感觉到整个人缓缓陷入到了平静。
他疲惫地掀开眼帘。
视野之中,阳台的门开了一半,清晨的微光投射进来,窗帘被风轻轻撩动。
而男人靠在栏杆上,隐有烟气袅袅。
邵先生
在充盈着男人气息的环境下,郁蓝陷入了昏睡。
他做了个梦。
梦中,他看到了一个女人的背影。
他落后女人半步,而女人牵着他的手。
一阵风吹来,扬起了女人的裙摆,差点吹走她头上的帽子。
女儿缩了缩脖子,连忙按住了头顶的草帽,而郁蓝咯咯笑了起来。
听到他的笑声,女人回过头来,低头看他。
面目是模糊的。
然而阳光之下,他能感受到,女人也在微笑。
郁蓝还听到了一个稚嫩的男声。
说是稚嫩,但其实比梦中的他至少还要成熟一些。
对方认真说道:就这样一按,整个飞行器系统就会崩溃。这是老式飞行器的bug,现在市面上的飞行器都没有这种问题了。
郁蓝似懂非懂,只感叹道:哥哥,你好厉害!
对方笑了,揉了揉他的脑袋:那你听懂了嘛?
听懂了!郁蓝积极道,又看了眼操控盘,弯着眉眼道,也记住了!
郁蓝醒来时,一时有点不知今夕何夕。
等到回过神时,他发现
自己睡在邵先生的房间里!
他猛地坐起身,身体还有一阵酸软。
房间里依稀残留着一丝男人的气息,但是男人不在房间里,只有郁蓝一个人躺在床上。
郁蓝懵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情,伸手摸了摸后颈,被吓了一跳。
后颈都有点肿起来了!
啊毕竟邵先生昨晚咬了那么多次,虽说咬得没有那么用力,但毕竟
郁蓝一时不知道是该羞耻还是该羞愧。
五味杂陈了片刻,他下了床。
身上不知何时被换成了睡衣,郁蓝脸一红,反正肯定不是他自己换的昨晚他根本没力气了
回自己房间换好衣服,洗漱完下了楼,郁蓝小心翼翼觑了觑客厅,没看到男人的身影。
刘叔刚好经过,见到郁蓝,眼神复杂道:醒了?
啊嗯郁蓝讷讷点头,邵先生呢?
在呢,没去上班,应该在小树林里。刘叔对郁蓝招了招手,等他走过去后把桌上的一盒药膏给了他,说道,邵先生说等你醒了让你赶紧擦一下后颈那个地方
郁蓝把药膏接过,涨红着脸道:我知道了,谢谢。
刘叔:中饭吃什么?
已经是中午时候了。
郁蓝犹豫了一下,说道:等会儿吧,我、我去找下邵先生。
他走出了别墅,外面阳光灿烂。
郁蓝眯了眯眼,恍惚之间,仿佛又回到了清晨的那个梦境里。
其实这不是他第一次做那个梦了。
有些怪异,明明梦中那两个人的脸他从未看清过,但即使梦醒之后,郁蓝依稀觉得那两个人于他而言很熟悉。
他一边慢吞吞地想着,一边往树林里那边走去。
直到在葡萄藤架旁看到了男人。
那儿有一个手工做的秋千,只是平常似乎没有人去坐,郁蓝也只有偶尔遛小火星时会在这里休息一下发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