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长老默然一瞬，道：“如果你能证明她们的话是污蔑，那么他们欺凌师姐在前，胡乱攀咬，陷害师妹在后，这样的学生，已经没资格继续留在帝国学院了。”
玄离月问出这个问题之后，那两个学生就一脸紧张地竖起耳朵听着，毕竟心虚。
听到左长老的话，两人面色骤然一白，看向邱长老的目光带了一丝祈求。
邱长老暗含警告地瞪了两人一眼，然后转开目光。
其中一人急道：“左长老，我们两个人所言，句句属实！”
“句句属实？你们敢不敢发誓？”玄离月笑问道。
那笑容别人看起来实在是温和无害，但是两个外院学生看着，却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浸泡在冰凉的寒潭中，一股寒意从心底升起。
此时此刻，两人骤然意识到，这个玄离月，似乎并不怎么好惹。
但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他们已经得罪了玄离月，除了得罪到底，他们别无选择。
一口咬死玄离月，也许还有一线生机，邱长老也会帮他们摆脱后面的麻烦。
但如果中途转换阵营，他们两个恐怕死无葬身之地。
玄离月看着两人眼里的算计，暗暗觉得好笑。
不说别的，就说这两个人毁了邱敏佳的清白，邱长老一定不会放过他们，即便他们咬着自己死不松口，也不足以消除邱长老的心头之恨。
这两个人，已经完了。
“你让我们发誓，我们就要发誓吗？那你敢不敢发誓，你没有算计邱师姐？”一个机灵点的学生对玄离月问道。
明明应该是玄离月被他们毁坏清白，结果却变成了邱敏佳，他总觉得这件事，这个玄离月动了什么手脚。
一时间，众人都看向玄离月，神色各异。
见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自己，玄离月也不慌，悠悠然道：“我当然敢啊，不过发誓这件事情，总要分个先来后到。既然你们两个先指证我，自然是要先发誓的。”
玄离月说着，看向左长老，问道：“长老，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今天这件事，玄离月心里明白，左长老要的是真相，不会偏帮任何一方。
所以，她要抓的，就是一个理字。
其实，有醉梦天蛛在，事情很容易解决。
但是帝国学院里面高手如云，他不会对长老，尤其是没有招惹他的左长老，随便动用醉梦天蛛。
左长老觉得玄离月说得有理，点头道：“的确，发誓也要讲究一个先来后道，既然如此，你们二人发誓吧！”
他说着，目光威严地看向两个学生。
听到左长老的话，两个学生心底最后一丝清醒消失殆尽。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面如死灰，嘴唇不停地开阖，却说不出一句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