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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洲的易感期结束得远比预想中早,可能是腺体没完全发育的原因,第二天早上他就感觉身上的不适感消失了,头脑很清明,去洗了个澡,下楼想马上去学校补考,刑母叫住了他。
“吃完早餐再去。”
刑母长相显小,又习惯穿朴素的衣服,做事一板一眼,跟学生一样,所以刑父说她书呆子,木讷,无趣。
刑洲笑着给刑母倒了杯牛奶,“妈,一会儿我赶不上公交车了。”
刑母把牛奶给回刑洲,“可以让司机送你,先吃早餐,早餐很重要。”
刑洲也不推了,一口气喝完牛奶,坐到椅子上飞快吃早餐,刑母又说:“要细嚼慢咽。”
刑洲咽下一大口鸡蛋,起身,“好了,我吃好了。”
刑父从厨房里走出来,失笑,“赶着去见你儿媳妇呢,别管他了。”
刑母很认真,“细嚼慢咽对肠胃好。”
刑父揉了下刑母的发顶,“我细嚼慢咽。”转头问刑洲,“暑假还回不回来。”
刑洲弯着腰穿鞋,轻笑,“不知道。”
刑父啧了声,“看你那出息,去人家那里住而已,笑成傻子了。”
刑洲笑着不回话,把东西都装进包里,“我走了。”
刑父:“赶紧走吧,这次是你运气好,追媳妇,要是在家,我就让你出去打工了。”
刑母想嘱咐几句话,刑父直接把她扛起来上楼了,“我们也收拾收拾去旅游。”
刑母:“……”
“这样追男孩子不行,要规规矩矩,先从送热水开始,追一年在一起,在一起也不能去对方家里,不礼貌,不矜持,要谈三年以上,双方父母见过了才能……”
“诶,你说的是,回头我教育刑洲。”
一边心里闷笑,刑母当年刚在一起可就被他拐床上了,第二年就有刑洲。
刑母继续认真地计划,“这样他们大学毕业四年就可以结婚了。”
这边刑洲赶到学校,用一上午做完所有试卷,做到头都晕了,舒了口气,交给老师后去找聂星然了。
本来想买点菜做饭的,但太想见聂星然了,先见一面,再出来买也好,所以他直接上去了,按了三四下门铃才开门。
聂星然只穿了件宽大的上衣,双腿光着,脚粉白,湿漉漉地踩在地板上,手上拽着拖把,一脸不耐烦和暴躁,门打开看到是刑洲后立刻把拖把扔给他了,骂了句脏话,“不早来,帮我拖地,我把饼干弄地上了。”
刑洲眼神从聂星然转过身后的腿上移开,关上门,脱了鞋走进来,“哪里啊,我刚补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