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洲扶着聂星然的腰,“我能不能把它染成我的味道啊?”
聂星然:“……随你。”
“明柯你又不是不认识。”想起在隔离室的时候邢洲排斥明柯,聂星然还是说了一句。
邢洲仰起聂星然的下巴,露出漂亮修长的脖颈,他鼻尖和嘴唇极轻地在上面游走,一点点占领自己的地盘,“就是他我才吃醋。”
聂星然挑了下眉,没应他的吃醋。
邢洲:“你跟他一起很久了。”
这倒是,聂星然伸了伸腿,车里空间有限,他只能活动一点,下一秒,邢洲连着他的腿也抱了上去,“这样舒服。”
聂星然身上已经全是他的味道了,但邢洲不舍,又“染”了一会儿,在聂星然推他前坐好了,“你们怎么认识的?”
聂星然也不困了,就跟他聊天,“十二岁的时候,他以为我是女生,要请我吃雪糕,我打了他一顿。”
邢洲笑了,“之后呢?”
“之后。”聂星然勾了勾唇,“你还记得聂老太太生日那晚上,我把一个肥猪推下楼吗。”
“他叫骆峰。”
邢洲皱眉,“那个女的说……”他回去查了,但是没听说这件事,只知道聂星然十二岁那年在医院住了很久。
聂星然轻嗤了声,“我让明柯带十几个人天天放学去打他,打了两个多月,他见到我就害怕。”
邢洲手紧了紧,就是说,骆峰真的把聂星然推下去过。
聂星然:“我小时候挺胆小的。”
被欺负了不敢说,不敢反抗,没饭吃不敢问保姆要,冷了不敢说,什么都不敢,他怕骆听书打他,不要他,所以什么动作都不敢有。
后来他终于发现,骆听书根本不记得他了,他打不打架,长成什么样,他都不管,他在他眼里没有存在。
那还小心什么?
“我跟明柯一开始是他帮我打骆峰,我吃他给我买的东西,后来熟了,他就一直很照顾我。”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都花了多少钱啊!!我先来,五块八毛!买了个膜╥﹏╥,一切都是因为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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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自绝的地雷,不知道取什么名字的营养液,么么哒。
鞠躬,爱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