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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中虽然是个贵族学校,但是在寸土寸金的s市,占地面积实在大不了多少,刚建校的时候只盖了四栋宿舍楼,受传统性别,学校还是分了男女宿舍,六层楼,上面三楼是alpha,下面是oga,二楼和一楼是beta,楼梯口分别安了两扇很厚的铁门,而且有专门的楼梯,不允许混乱。
学校虽然买不起更多面积,但毕竟财大气粗,所以抑制剂准备的非常多,有什么情况都是第一时间隔离打针,这么多年没出过什么大事,今年年初的时候刚建好一栋宿舍,先把女alpha搬过去了,还剩男生宿舍的没分,已经在建了,这次六楼的高三alpha进入易感期,是很突然,但宿管动作快,一针下去就完事了,去看三楼的oga,都说没事。
唯一一个不在三楼,在四楼alpha楼层的聂星然当然也没事,这个没事是指没有被信息素影响提前开始发/情期,他是臭的。
邢洲敏感太低,易感期的alpha信息素都没让他出现不适,聂星然先是扣着他的脖颈把他按到门上,闻了一会儿后有点站不住,半拖着邢洲到了床上。
“趴好。”
邢洲收回小心护在他腰上的手,趴到了枕头上,下一秒聂星然整个上半身都压在了他的背上,嘴唇和鼻子紧贴他的腺体,邢洲耐不住攥紧了手,“星然……”
聂星然太不舒服了,后面的腺体很疼,他身体控制不住地发抖,邢洲的信息素跟外面易感期的alpha信息素根本不能比,完全被掩盖了,聂星然闻不到邢洲的信息素。
他几乎撕扯邢洲的衣服,邢洲想翻过身搂着他,聂星然直接坐到了他身上,喉间发出细碎的痛苦难受的哭腔,“你能不能散发多一点信息素!”
邢洲撑着床翻过了身,换聂星然在下面,他严严实实地包裹着他,所有的信息素。
聂星然漂亮的眼睛很湿,眼尾泛红,他好像发现这样可以好受点,于是更往邢洲身下缩,手也不敢伸出来,只仰着脸鼻子凑到邢洲的脖颈处,用力吸信息素。
校服的领子太小,他们这么滚了两下,衣服都往上推了,弄得领子更拉不开,邢洲安抚地握着聂星然的手,离开了一秒,飞快脱下上衣,刚好聂星然又凑过来,他弓起了点身,不敢压到聂星然。
“咬吧。”
聂星然没有停顿,张嘴咬了下去,邢洲禁不住更用力搂紧聂星然,闷哼,这种状态下他们都感觉不到疼,只有大脑神经的极度兴奋。
尤其聂星然这一咬,就像标记了他一样。
太刺激了。
可能有四十分钟,邢洲也不知道,他浑身是汗地趴在床上,枕头都湿了,聂星然从他背上起来,坐着靠到墙上,宿舍里都是浓郁的七里香味道,还有些甜味,很暧昧,甜味本身就是暧昧的,跟他的七里香混一起,纠缠不清。
邢洲还在喘气,而聂星然已经恢复了,除了皮肤有些红,衣服很凌乱,他坐在床里面,眼神清明,邢洲莫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