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教授打开了投影,讲开场白,邢洲左右看了看,一个学生会执勤的同学正脱了外套打算放到桌子上,是个beta,邢洲朝他勾了一下手,等他看过来指了指外套,他会意,拿了过来。
“谢谢,一会儿还你。”
“没事,班长你用吧。”
邢洲抖开衣服,盖到聂星然身上,“能走吗?”
聂星然撕了一下衣服,“不要!”
邢洲按住他的手,轻声哄着,“可以遮住你,乖。”
聂星然全身都是汗,手指在他手里抖得厉害,“我走不动。”
现在要出去,只能让邢洲抱着,可是那样所有人都知道他怎么回事了。
邢洲当时被李正跟几个成年alpha信息素压制的时候也很痛苦,他不知道跟聂星然现在的感觉一不一样,心疼的无以复加,深吸了口气,亲他的指尖,“我给你喂点血,好一点了就马上出去。”
聂星然又疼又冷,腺体却肿的发烫,轻哼了声,“……”
邢洲没听清他说什么,弯下腰,“星然?”
聂星然腿发软地踢了下邢洲的脚,“下去。”
邢洲依言单腿跪下去,聂星然趴到桌子上,手指按到邢洲的腺体上,声音沙哑:“低头,快点傻逼。”
邢洲知道聂星然要干什么,忙配合地照做,抬高点身体,让聂星然能闻到他的腺体。
外套垂下来,遮住了他们,聂星然贴在邢洲的腺体上,这里的味道很浓,很好闻,他有点失控,发着抖捏邢洲的脖子,最后甚至无意识伸舌头舔,像无力了一样,抖的太厉害,喉间发出哭腔般很轻的呜声。
邢洲攥着拳头,忍耐着让他舔,腺体也有些发烫,“星然……”
整整十分钟,聂星然都不停地舔/弄腺体,几次虎牙碰到那块肉,邢洲都有种要被他标记了的感觉,精神亢奋到极致。
他忍受不住,轻轻推开聂星然,瞳孔里的胎记殷红,喘了几口气,“星然,喝血行吗?”
说着先舔干净自己的手指,然后伸到了聂星然嘴边。
聂星然含住,用力咬破,血珠顿时冒了出来,他怕血味飘出去,所以立刻很用力地吸了几口,信息素很浓,好受了很多,他一直吸到伤口发白,没有一点儿血才吐出去。
嘴唇湿红。
他迅速穿上外套,拉链拉到最高,遮住半张脸,兜里有一个墨镜,他刚刚就摸到了,戴上,抓起邢洲就往门口走。
主任跟两个老师都在,想拦着说几句话,刚刚他们都看见了,碍于台上教授的面子,没有下去。
不等他们开口,聂星然就直接越过他们推开门出去了。
主任憋红了脸,“……不成体统!伤风败俗!”
一旁的老师急忙,“主任你小点声。”
聂星然拉着邢洲走到人工湖就撑不住了,双腿一软,差点摔倒,邢洲把人抱住,快步走到宿舍楼后面。
他胳膊碰到聂星然的后脖颈,才发现他腺体肿的特别高,红血丝都出来了,当即抱着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单只手臂横在他臀部下面,像抱小孩子那样,另一只手腾出来拿手机,给他爸的司机打电话。
“叔叔,需要你过来一趟,出了点事,麻烦快一点。”
“我就在学校后门等你,快一点。”
司机第一次听到邢洲这么说话,马上道:“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没表演节目了,给大家表演一个嗑瓜子,嗑嗑嗑嗑嗑嗑……
鞠躬,爱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