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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羲和应了声,又拿起那个橘子,他该走了,“……”
聂星然闻着空气的橘子味,“你把橘子拿走吧。”
都捏烂了。
钟羲和看刑洲熟练地给聂星然布好菜,舀一碗米粥,他猛然注意到什么,站起身,“我走了。”
太迟钝了,聂星然脖子上胳膊上都是吻痕,他竟然才看到,来的不是时候,打扰到他们了。
好像他总是这样,来的时候不对。
“你……”
聂星然抬眼,“什么?”
钟羲和迟疑了一会儿,还是说出来,虽然其实真的没有意义,什么意义都没,“你嫁人的事,是我打电话给聂听书的,还有昨天在聂家老宅,那个警官是我朋友。”
“没有意思,就是想告诉你。”
聂星然昨天没被留下来问话就觉得奇怪,原来是钟羲和打过招呼了,直接把他摘了出去,“谢谢。”
至于聂听书那事,由钟羲和出面说的,也不可笑了,该如此,聂听书一直不记得他才对。
钟羲和听到聂星然的道谢,笑了笑,“那我走了。”他以为聂星然会嘲他。
“嗯。”
钟羲和走后,刑洲关上门回来,聂星然不拿筷子了,“你喂我。”
刑洲溢出笑意,坐过去,“怎么了啊?”
聂星然靠在刑洲怀里,腿也翘在他身上,“懒得动。”
刑洲低头在聂星然耳边轻笑着说:“是不是最后那次,我把你手抓在后面,弄疼了。”
聂星然懒洋洋眯起眼,嗯了声,“快喂。”
刑洲发现聂星然是真的配合他,以前就是,现在发生了关系,更是。聂星然本身对这种事不敏感,但都会由着他,让他弄到尽兴。
很纵容。
刑洲黏糊绵密地亲聂星然的腺体,檀香到处都是,等饭差不多温了,他恋恋不舍地抽出手,给聂星然喂东西吃。
聂星然皱眉,“不喝粥。”
刑洲轻哄,“这几天不能吃辣的。”
聂星然不爽,突然想起件事,不可置信,“以后做完我都要吃粥?”
天天喝粥?
刑洲闷笑,“不是,就这一次,等以后适应了就不用忌口了。”
聂星然啧了声,“喂吧。”
刑洲:“你刚刚是不是差点说以后不给我做了啊?”
“有自知之明就好。”
刑洲笑意更深,蹭聂星然的脖颈,特别想说句荤话,“星然……”
聂星然困了,嫌喂的慢,自己端着一口气喝完了,特别难喝,他喝了半杯水,“什么?”
刑洲收紧环在聂星然腰上的手,“生|殖|腔不用忌口。”
聂星然:“……”
“就玩了一次,想玩里面的了?”
刑洲笑着揉聂星然的手,“不是,没玩够呢。”
“我说荤话啊。”
聂星然撕掉刑洲额头上的绷带,伤口已经愈合大半了。想起钟羲和说的那句话,聂星然哼了声,虽然不想承认alpha比他厉害,但确实有些东西,天生就注定了。
“去拿医药箱,我给你换药。”
刑洲抱着聂星然去拿的医药箱,没回沙发,坐到了窗台上。
聂星然给他上药的时候,刑洲扶着聂星然的腰,说:“星然,你出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