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洲刚才上车的时候就注意了一下,车玻璃都贴了防窥膜,前面的玻璃都贴了,他放低了点车椅靠背,跟聂星然稍微分开一些距离,握住他的手,带到自己胸口上。
车厢里信息素浓的几乎呼吸不过来,热腾腾的湿气,刑洲脸埋在聂星然的肩窝里,把整个肩膀都弄红了。
……
聂星然是被电话铃声和刑洲粗重的喘息声吵醒的,有一会儿没反应过来,脑子很迷糊,身上软的没力气,他直了直腰,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刑洲在用他的手。
车好像都在晃动,窗外路灯很亮。
刑洲发现他醒了,凑过来亲他,眼睫上的汗珠弄到了他嘴唇上。聂星然刚刚被临时标记完,腺体都还没消肿,他微闭上眼,让刑洲亲。
刑洲亲了很久,弄了很久,才出来,铃声早就断了。聂星然打开空调,把车里的信息素抽出去才渐渐恢复力气,他从刑洲身上下去,坐到副驾驶上,衣服特别不舒服,想撕了,“操。”
刚刚没顾上,现在看到外面亮着的路灯,聂星然踢了脚刑洲,“你他妈疯了?”
他鞋袜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脱了,光着脚,刑洲握住,拿纸巾细致地擦掉上面的东西,还有脚趾缝里,聂星然:“……”
“你都干什么了?”
刑洲抬起眼,笑着,“没有啊。”
聂星然:“找抽是不是?”
刑洲笑容更大,亲聂星然的脚踝,“车贴了防窥膜,外面看不到,星然,你饿不饿?”
聂星然皱着眉,啧,“不饿。”
他伸手关掉空调,拿过手机,“开车,去酒店,我要洗澡。”
刑洲应了声,倾身过去帮聂星然系安全带,他知道聂星然要给老宅打电话,没有说话。
“管家。”
管家的声音还是恭敬又温和,“小少爷,宴会快结束了,你去哪里了啊,我们都找不到你,老太太很担心。”
聂星然闭上眼靠着,他感觉腺体还有点痒,“出来见朋友,一会儿回去。”
管家:“需要我派司机去接你吗?”
聂星然语气不耐,“不用,我自己回去。”
管家只好道:“好的,小少爷。”
挂了电话,刑洲也停在一家服装店前了,不是名牌店,但现在没办法了,刑洲进去买了两套衣服和一套西装,跟聂星然身上的不能比,但是是最贵的了,还有两条一次性内裤。
刑洲把东西给聂星然,笑,“星然,换吧。”
当然只能在车里换,因为贴了防窥膜,聂星然就不在意地直接脱衣服开始换,刑洲吓得忙按住他,“这里都是人,等等,我开去停车场。”
聂星然是真烦,身上的西装又湿又紧,他很想发脾气,爆了句粗,“那你快点。”
两次发|情期都这么麻烦,聂星然越忍越暴躁,想他妈把衣服剪了,穿个屁西装,这套西装是聂老太太派人送去给他的,说重要场合穿。
聂星然一身火,眼神锋利冷漠,解扣子的时候手撞到车门上,指关节一阵钝疼,顿时更气了,简直气炸,正好刑洲停稳车,他过去狠狠咬住刑洲的肩膀。
刑洲漾着笑,也心疼,飞快帮聂星然把这身衣服脱了,扔到车座底下。他还买了湿纸巾,简单清理了一下,撕开一次性内裤的包装,聂星然抬手顶住他的下巴,“滚,我自己来。”
刑洲扶着聂星然的腰,往上看,但上面就是后视镜,他还是看的一清二楚,角度问题,甚至更要命。
“星然……”
聂星然没理他。
刑洲:“我忘了,一会儿去酒店还要洗澡,只买了两条。”
聂星然冷声,“没错,你不用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