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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星然嗤,越过刑洲往前走,“欲望你个头。”
明柯的醋有什么好吃的。
刑洲跟上来,笑着,聂星然说的是欲望,而不是知道你个头,他一直都这样,其实从没有伤害过他的表白和喜欢。
刚刚也说了闻到他的信息素,知道他上来了,但没有避开明柯的话,说明是真的一点儿也不在意,无所谓,他都清楚,不用聂星然回答他都知道,只是就是没忍住,问了出来,想亲口听聂星然说。
回到宿舍后两人一起吃完饭,邢洲收拾桌子,聂星然要去洗澡,他困了,邢洲忙伸手揽住他的腰,哄道:“等等,消化一下再去。”
聂星然也犯懒,不想去洗,坐回了椅子上,“嗯。”
邢洲失笑,把垃圾扔到垃圾桶里,两只手抱聂星然,“要站起来消化。”
聂星然不耐,“烦不烦?”
邢洲抱他起来,笑,“对身体好,就十分钟。”
聂星然不用自己站,随便了,“明天上午什么课?”
邢洲说了前两节,“英语跟语文,不能睡觉。”
聂星然不太高兴地眯了眯眼,“不是有节体育吗?”
邢洲:“那是第四节。”
聂星然啧,推邢洲,“不站了,去洗澡。”一会儿他睡着了,半夜还得起来洗澡。
邢洲先他一步走进去,调热水,“要用温的,别用冷的啊……”他习惯地说了啊,反应过来后顿了下继续道:“会激到心脏。”
聂星然看他,眉眼微微挑起,激到心脏这个他听说过,但那是小孩子,邢洲当他是婴儿吗?
邢洲弯眼笑,又温声哄他,“用温水,好不好?”
聂星然进去关上门,“滚。”
哄来哄去的,只差没说他听话,乖了。
邢洲在里面一边看书一边等聂星然洗完,水声停之后他立刻拿出了两条干毛巾。
聂星然拉开门,趿着拖鞋走出来,身上隐隐冒着热气,脸粉红,眼睛跟水洗了一样,湿漉漉的,头发拨到后面,露出整张脸,特别漂亮。
漂亮又精致,还有些攻击性。
邢洲笑着把一条毛巾围到他肩膀上,“我帮你擦头发。”
聂星然想坐床,邢洲就也坐床上,让聂星然在他前面,窝在他怀里,慢慢地擦头发。
他没有一点儿不耐烦,一遍遍擦了很久,聂星然歪着身子昏昏欲睡,最后也真的睡着了,邢洲又擦了会儿,把两条毛巾放到椅子上,小心抱着聂星然让他躺下。
他也想就这样跟聂星然一起睡,但还有三张卷子没做,聂星然明天早读要算他的解题步骤,看了一会儿,动作很轻地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