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瑾被人说断袖、被人说女气,已经背负的够多,他真怕有一天她瘦弱的身体背不动了。她脸上云淡风轻,未必心中就不难过。
叶瑾安抚似的拍拍帝陌尘的胳膊,冲寒王邪肆一笑,露出一口漂亮的小白牙,是那样的自信与无辜:“谁说给公主布菜的只有太监和宫女?公主的驸马不可以布菜?”
这次摔筷子的成了寒王,目光略显阴森地盯着她:“公主的婚事还未有定论,叶世子就公然自称驸马,是否不妥?”
秦渊低着头,仔细看不难发现,他手中的酒杯已有裂痕。幸好杯内无酒,没人注意到。
夏羽馨眼中有抹喜色,就听叶瑾继续说道:“哦,寒王是不是想多了?
本世子只是说附马可以布菜,又没说本世子就是附马,你这么激动做什么?
寒王不知道吗,本世子以前就跟羽馨认识,给好朋友夹个菜怎么了?哪这么多话。”
原来只是朋友么……,密长的睫毛遮住了夏羽馨眼中的一丝暗然。
室内的气氛很不友好,一顿饭就这么沉闷结束。
叶瑾伸个懒腰:“好饱,吃了就想睡。我要回府睡午觉去。”
听到叶瑾要走,夏羽馨说道:“我也回会国馆休息,明天再去找你。”
叶瑾坏笑:“好,明天我们就在擎王府玩,王府够大,省得老是遇到些奇奇怪怪的人。”
寒王被成功气得脸色铁青,叶瑾告别众人回府,就直奔后院。
大中午的本来就犯困,又饮了两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