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你的伤。”任长空等花怀君在他怀里痴缠够了才轻声开口。花怀君点点头,秋水眼眸熠熠发亮, 顺势起身, 将上身亵衣脱掉之后, 就温顺的趴在任长空的大腿上。任长空微微俯身看着小徒弟身上的伤口, 剑眉微蹙,神情严肃。本来如玉一般的无瑕背部赫然有好几条狰狞伤口从蝴蝶骨一直贯穿了腰部, 伤口处皮开肉绽,红肿不堪, 乌血凝固在周围, 脊椎腰骨处泛着骇人的淤青乌黑,肿的老高, 伤口各处黑气缭绕, 虚虚缠绕在上面, 血腥味倒是奇异的没有传出一丝。任长空伸出指尖, 有莹莹灵光闪动,轻轻覆于伤口之上, 黑气犹如阳日白雪消散褪尽,血腥气渐渐萦绕在了鼻尖, 任长空专心致志的为花怀君治疗背部的伤口。等他治疗完毕之后,转头发觉花怀君已经睡着了,他睡的极沉,眉目隐现疲倦,可是一脸餍足,仿佛在做着什么美梦一般, 左手紧紧的抓住他的衣角,不愿放开。任长空看了他一会就在他身边闭目打坐起来。第二天一早,花怀君一睁眼醒来就看见了师尊对他温柔浅笑的模样,他忍不住起身亲啄了一下师尊的脸颊,然后又懒懒的躺了下去,搂着师尊腰身亲昵的蹭来蹭去。“安分一点。”任长空无奈的轻敲了一下他的额头。他昨晚刚把他的伤弄的好一点。花怀君只觉得心里都在美的冒泡,根本压抑不住激动的心情,他望着师尊对他温柔宠溺的模样,忍不住胆从心中起,趁着师尊不注意,掀开任长空上身亵衣的衣角,探头钻了进去。入目所及皆是师尊精瘦的白皙腰部,腹肌隐现,大概被他的动作所惊吓,腰身向后一紧,透着一股力感,花怀君痴迷的闻着师尊身上好闻的清香味,人体温度带着暖暖的热气,朝他扑面而来,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了上去,皮肉骨血都带着灵力的清甜气息,花怀君呼吸越发粗重。任长空面红耳赤的看着花怀君的动作,连忙想推开他,却被腹间濡湿柔嫩的触感给震在原地,酥麻的感觉从被触碰到的地方流窜全身,任长空忍不住闷哼一声。花怀君没忍住诱惑将腹肌全部舔了个遍才心满意足的探了出来,抬眸间,秋水瞳仁都是春水荡漾,等看见师尊的模样心里一悸。师尊白皙的脸颊难得泛红,呼吸也紊乱了起来,平日里清俊的眉眼温润如水,黑色的眼睛仿佛蒙了一层水雾般氤氲如山水,紧抿的嘴唇透着一点殷红,一点春色,胜过万千风情。任长空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将身体的躁动给平息下来,感受到脸颊的热度,忍不住轻斥了一声:“胡闹。”大白天的,就做这般事。却没听见小徒弟的回答,不禁低头看去,小徒弟黑气魔纹的脸上布满了红晕,看上去又黑又红,犹如绘彩一般,他又忍不住笑了出来。花怀君听到师尊的笑声才缓过神来,只是心中仍然悸动不已,刚刚师尊惊鸿一面彻底留在了心中。两人就在这个山洞逗留了将近半月之久,任长空等花怀君的伤势好的差不多了才准备离开,临了之时才问花怀君怎么也跟了过来。花怀君拉着师尊的手,想起那夜,脸色微微一白:“师尊,那夜我的眼前突然就出现了您和那个卖书人的身影,可是我却浑身动弹不得,然后我看见您身边突然破了一个洞将您吸了进去,察觉到我能动之后,我就立马也跳了下去。”根本顾不得旁边的卖书人。“师尊,您知晓那个卖书人吗?我总觉得此人有古怪。”任长空步伐一顿,他望向花怀君,由于要出去,他又将恶鬼面具带上了,只余露出来的秋水瞳仁澄澈澈的。心里思考良久,还是温声说道:“算是半敌吧。”等他找到真相,再告诉花怀君。花怀君在脑内思考了一下师尊过往的仇敌,发现大多已经作古或者解决掉了,看见师尊不欲多谈的模样,识趣的不再问。两人走在山路上,天高地阔,水远路长,花怀君竟也觉得有几分欢喜。此处山势陡峭,连绵起伏,看上去竟有十万大山之阔,任长空和花怀君两人偶尔御剑飞行,也走了七日之久。任长空心里不明主神打的什么注意,只能谨慎为上,到了有人气的地方就停了下来。可是遇见的大多都是一些山野村民,而且毫无灵根,像极了凡间小镇。两人顺着南方行走,直遇到一个繁华城镇才暂做停留,花怀君临窗而坐,俯身向下看去,漫不经心的打量过所有人群。城镇十分热闹,熙熙攘攘,行人不绝,街道两边摆满了售卖的物品,其中以各色花娟,女子胭脂服饰还有独家小吃,钱庄食肆星罗密布在这座城内,一副繁荣之景。任长空却是莫名觉得在这个幻镜中的凡人小世界隐隐觉得熟悉,又想不起在哪见过,只能将疑惑压在心底,暗地里提高了警惕,密切观察着四周。宽阔的水域上有船泊三三两两停在水面,船高白尺,沉木打造,船身漆朱色,看起来高大无比,气势宏伟,就连仆役都身着深青布料,不是粗糙的麻布,任长空看着与周围格格不入的大船,轻抿了一口茶水。“师尊,您想去游玩一番吗?”花怀君注意到了师尊目光,低声问道。任长空点点头。恰好有小二送食盘过来,他看两位贵客有兴趣,连忙讲解起来:“客官,前面水域上漂浮着的可是我们大邑王朝有名鼎鼎的邀仙船,这船啊,再过不久就要开到王城中心为大王贺寿呢!”任长空眼眸一凛“你说这是大邑王朝。”小二看着眼前白衣之人清俊的面容,心里只感到一股威势传来,差点软了腿脚,连忙答道:“是,是啊。”任长空挥手让人退下,心里终于明白那违和的熟悉感从哪里来了,他到过这个王朝,只不过是他还在元婴初期的时候了,时间距离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