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高利贷的钱多久能还。”
一个胖胖的男人脖子上带着又大又粗的金项链,嘴里叼着根烟坐在墙角看着地上跪着的男生。
那个男生笑起来痞里痞气,面容挺俊一男的。
“哥,你就再多宽限几天呗,”他正站起身,准备递根烟,“哥来根烟。”
“呸!”
男人把嘴里的烟吐在他身上,男人向前倾身,眯起眼,“你以为你还是曾经的谢枷?陈瑜那丫头要不是因为你,会进监狱吗?”
他无辜一脸,然后跪着上前,“哥,哥你听我说,这真不关我事,是孟迹,是她把陈瑜送进监狱的!”
陈忠辉很讨厌这样的近距离,他抬眸给靠墙的几个兄弟使了个眼神。
那几个兄弟把谢枷拖了回去。
“孟迹,呵,”陈忠辉抬手摸了摸下巴,“那个女人本事挺大的,能勾搭上肖霖锐,厉害。”
他弹了弹衣服上的烟灰,“老子以后再收拾她,”随即他站起身活动了一下筋骨,目光散漫,对着身旁的小弟道,“今天你们几个去收钱,憋了一肚子火,总归要发泄一下才行,对吧。”
他话里有话,听的谢枷一身颤栗。
那小弟笑了笑,会意,“谢辉爷体谅。”
“好好玩,爷我先走了。”
他摸了摸一肚子的油水,走了出了房间。
房间外天气晴朗,他眯着眼,冷哼一声摇着头离开了。
谢枷眼角和额头被打出一块块淤青,嘴角还有血,他扶着墙一点点的站起身,四周已经没了人,可是他体力不支又倒下了,这次他吐了口血。
“曾经玩牌界的高手谢枷,你也有今天,呵。”
谢枷好久没有听见过人这样称他,他抬起眼皮,看见一个头上有条刀疤的男人站在他眼前。
他冷笑了笑。
谢枷的父亲是一位赌徒,在澳门混不下去才到内陆,早年他和父亲过的很辛苦,后来他代替父亲去玩牌,也赚了不少钱,在那认识了陈瑜还有后来到孟迹。
方竣蹲在地上,给他上了药。
“你是谁?”
“方竣。”
他吞了口血水,“你的目的是什么?”
他笑的阴狠,咬字有力,“告诉我有关孟迹的一切。”
“你对她私生活很感兴趣?”他缓缓撑起身。
“不感兴趣怎么好一招致命?”
“看来我们是盟友,”谢枷靠着墙给了他根烟,“你和她有什么仇?”
“陈瑜。”
谢枷递出的烟掉在地上,他急忙站起身后退,方竣走上前揪住他的衣领,恶狠狠的瞪着他,“谁他妈和你是盟友,害陈瑜的也有你一份,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听我的,不然我现在就可以让你死的很惨!”
不得不说,漂亮的女人就是个祸害。
谢枷咽了口气,“你想知道什么我都都说。”
方竣松了手,笑的很是阴沉,“监狱里的电视应该能看见新闻播报。”
“你在说什么?”谢枷疑惑不解。
方竣没理他,抬手摸了摸额头的那道疤,嘴边带着难以捉摸的笑。
开学了,周劣也回学校上课了,如今他高三离高考日子越来越紧迫,二人见面的次数从一天以内到一月以内。
孟迹能感受得到周劣丝微的变化,她还在庆幸终于不用受他折磨了。
下午阳光正好,老师在上课,孟迹坐在床边睡觉,何蓁忘带书就用她的书记笔记。
“周老师你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