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笔趣阁>其他>竹马竹马一起长大> 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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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2 / 2)

一个人住的下就行,不用太大。余温拆开一个椅子坐下,撕开从远方带来的土特产。


行,那时候我拿着酒去给你温锅。


现在喝也行,我冰箱里还有酒。余温拿出冰箱里几瓶好酒。


两人频频举杯,说的话还没喝进嘴里的酒多,喝着喝着就上头了,话也越说越多。


杨帆聊起了丁盛,问余温觉得谁是凶手,余温摇摇头,说不知道,又举起酒杯和杨帆碰杯,说,丁盛他自己就是杀死他自己的凶手。


余温说,丁盛没有弟弟,是家里唯一的孩子,所有人都爱丁盛,对他抱有巨大的希望,希望越大,压力越大,但又不敢反抗,又不愿接受,在外面找人,没点活人的样子,他早就把自己害死了。


杨帆看着余温,打断余温,那你呢,你没有任何的压力,为什么离开三年,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你和他不是在一起了吗,还用的着我吗?余温知道那句话最狠,也专门找最狠的话说出口,他还在为三年前的事生气。


我在说一遍,没有,我没有找他,你不相信我是吗?杨帆瞪起眼睛。


余温夹起筷子吃菜,不说话。


你不说话是吗,好啊,那我告诉你,你走后的这三年,我又找他去了,真好啊,年轻真好啊,流的汗都是香的,你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喜欢他吗,是因为,我和他一起拍戏的时候,我在他身上闻到了你的味道,我原本以为这种味道只有你身上有,但没有想到,这世上还有人和你有一样的味道,我当时就心慌了,他过来抱我的时候,我都害怕了,到底是十几岁的你还是他。你天南海北的跑,他又走过来抱我,还他妈有你的味道,你让我怎么办啊,我也是人啊。


杨帆大声的吼着,他知道是自己的错,此时,好像增加了分贝,就占理了。


杨帆的声音充斥整个房间,三年,你知道三年有多长吗,对于那些有人陪着过日子的人,也就是每天睁眼闭眼的事,三年一晃就过去了,可这三年,对我,就像几个世纪一样漫长,我经常时不时想起你,做梦吓唬自己,梦到你在战场倒下的,在被惊醒的后半夜,然后等着后背的汗一点点干透。


你是真狠啊,不声不响离开,用最沉默的方式惩罚我,你明明知道我离不开你,知道我和你是绑在一起的,但你却选择用这种方式惩罚我,知道你活着,却要为你担惊受怕每一天,害怕子弹不长眼睛,你在下一秒要死去,然后让我后悔内疚一辈子,到最后都不留给我解释的机会。


他在试图激怒余温,与其一直不温不火的尴尬着,不如浇上一桶汽油点爆。


对不起啊。


你再说一句对不起我听听,我用的着你跟我这么生分吗?杨帆生气的过去摇余温,声音都喊破音了。


那我能怎么办,人家让我待哪里,你以为我不想回来啊,我他妈不想你啊,我以为就一两个月,谁知道是一两年,两三年啊,我也怕死啊,我要死到那头,你爸不得那刀砍了我啊。你以为我好受啊,什么都是你挣得,房子是你买的,车是你买的,你走到哪里都有人认识你,我拼死拼活挣得钱不够给你签个名挣得多,还有长得那么帅的人屁颠屁颠的跟着你,你让我怎么办啊。


两人说着说着争扯起来,正是动手动好机会,正好两人都攒着劲没地方撒,杨帆一拳痛在余温脖子上,余温仗着个高,一只胳膊架在杨帆的脖子上,往地上拖,三年的气,积攒已久的矫情劲,通通爆发出来,直到耗尽最后一丝力气。


打不动了,不再是二十几岁年轻的时候了,两人脸上挂了彩,躺在地上呼呼的喘气,余温的衣服上破了个洞。


余温爬起来,走到冰箱前找冰块,裹在毛巾里递给杨帆,杨帆躺在地上,一扭头,不接,两个人下的都是死手,杨帆鼻尖通红,脖子也是一拳印,余温感觉自己浑身都快散架了,也看不到背后的情况,估计整个后背都青了。余温盘腿坐在地上,右手拿毛巾敷在自己脸火辣辣的地方,左手拿毛巾敷在杨帆脖子上。


这一场架,仿佛让时间倒退了十几年,回到两人二十出头搁出租屋打架的场景,意见不合的两人对视一眼,直接对决起来,胜者为王。只不过过了十年,再也没有人强忍着痛双手举起宣告自己的胜利。


杨帆头扭在一边,忍不住笑了。


打完了,打完也就舒服了。


余温也忍不住笑了。把毛巾搭在杨帆脖子上,并排躺在杨帆扭头的方向。


滚一边去,别在我这儿卖萌。


不是自己鼓的,真的是被你打肿了。


杨帆举起手戳了戳余温的脸,跟个发面馒头似的,笑着说没事,挺好看的。


余温躺在杨帆边上,静静的拿冰块敷脸,这几拳下去,脸都发麻,头脑子晕的总感觉又小人在脑门转。你是下死手啊。


我早就想打你了,从机场见你就想打你。


我看到你了,裹着个大帽子,大口罩的,你又不过来。


我草,你他*看我了不过来。


你不也没过来,又坐回去继续玩手机了。


滚。杨帆推了一下余温,刚才打架太用劲了,浑身的筋都颤动,小腿上的筋不停的抽搐。


地上多凉,回床上躺着去吧。余温爬起来,费劲的架起杨帆,拖着杨帆往床上走,两个啪嗒一下倒在床上,浑身筋骨全都散了架,呼气的时候肺都疼。


杨帆伸手去摸余温的手,扣在指缝攥起来,太累了,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杨帆醒来的时候,看到余温正在看自己,笑起来,咧嘴时嘴角一阵酸痛,直接


刺激清醒了。你看我干什么,脸上有花啊。


你撒手啊,我得起来。余温晃了晃自己的手,把手抽出来,贱贱的跑到外面举着镜子进来,你看,你脸上真有花。


杨帆的嘴角一圈青,还外带着点说不出名字的红,右眼淤青,跟涂了层淤泥一样。余温脖子上一道道红印,背上开了染房,乱七八糟的颜色往上拼凑,各种颜色发酵了一晚上,都挨个登了个场。


阳光从洒进客厅,杨帆伸懒腰活动僵硬的身体,本想打个哈欠,撕裂的疼痛让杨帆闭嘴吸一口气,气的杨帆又从背后锤了一下余温


杨帆撕掉贴在车上的条,送余温上班,余温坐在副驾驶上,杨帆时不时朝余温的方向望几眼,余温开心的看着前方的路说:好了,我知道你想说对不起,我原谅你了。


哎呦我去。杨帆一个白眼翻上去,对着余温说:第一,我在看后视镜;第二,我没错;第三,你现在笑的跟个傻子似的。


丁盛的妻子知道了自己同妻的身份,站在葬礼前,直视余温,他有多爱你?


不,我们只是朋友,仅此而已。余温说完后看着她怀疑的眼神,举起手掌发誓:我们没有做过什么伤害你的事,他只是来找我喝了几次酒,试图像我倾诉衷肠,可我最近太忙了,没有注意到他情绪的变化。


事情发生后,余温仔细回想,终于发觉出丁盛的不对劲。


丁盛拿着红酒来的那天晚上,借着醉意问余温:哥,你是用家庭的责任和绝对的理智压制天性的痛吗,你知道醒酒后,用清醒的头脑去违背本能的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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