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男生为什么会长喉结吗?
为什么?
我给你讲讲,我好久之前刚看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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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原来人世间是没有人的,只有上帝住在伊甸园里,一人上帝觉得无聊,在河边对着水面拿泥巴捏了一个自己,晒干后,那个泥人就叫亚当,上帝觉得亚当一个人太过无趣,又从亚当的身体里拿出一根肋骨,变成了夏娃。亚当夏娃生活在伊甸园里,一日,上帝出去,告诉两人,说吃什么都可以,唯独不可以吃一颗树上果子,一条蛇诱惑夏娃吃了下去,夏娃吃下的果子叫禁果,于是有了人的七情六欲,拿树叶遮住原本裸露的身体,看到亚当身体□□,于是也劝说亚当吃下,亚当刚吃下一口,上帝归来,看到后大声呵斥,还未咽下的苹果的就卡在喉咙里,成为了喉结,所以喉结还有个别名,叫adams apple 。
那你的这里面是不是也有个苹果?杨帆手放在余温的喉结上,说话的时候一震动一震动的,十分有趣。
这只是个故事,是西方人不知道人体奥秘时对于喉结的想像。
余温说着,伸手去摸杨帆的喉结,杨帆的脖颈白皙,比脸还要白上一点,杨帆躺在余温旁边,天已经黑了,原本被照亮的云彩撤退到黑蓝夜后,身后的宿舍楼早已人去楼空,杨帆拍了拍余温,喊他回去收拾东西。
考完试后的余温和杨帆突然没有了方向,两人一人一手提着蓝色的大编织袋,站在马路上等公交,他们要去哪里?能不能考上大学?以后要干什么?
公园里是蚊虫的天堂,躺在长椅的余温一点也不相信作文素材说的话,说失败的人身无分文,躺在公园的长椅上睡过一晚又一晚,余温就在长椅躺着看了一会天,身上就被咬下十几个疙瘩。
杨帆坐在余温旁边,欲言又止,最后鼓起勇气问:我想去南方的影视城,你去吗?
你真的···?
真的。杨帆知道余温想问什么,在余温还没有组织好语言发问前,就点了点头。
真的想当演员?
真的。
走,那咱去,去火车站买票。余温站起立,拿着行李往前走,杨帆立马从座椅上起来,跟着余温,嘴上忍不住笑起来。
有时候,两秒钟作出的决定就会在无意间改变余后的一生。
余温杨帆坐了十几个小时火车来到南方的影视城,坐在火车上南下的杨帆还不知道,自己接下来将踏入一条异常艰难的路,而他和余温,也将因为今日的决定,受到更多的痛苦和折磨。
十八岁的杨帆在一身江湖经验丰富的龙套演员中简直就是个雏,等待拍戏的中途,杨帆余温穿着一样厚重的民国官兵服在片场等着,和同行的人聊天。
哥,你们一天多少钱啊。
八十。被问话的大哥躲在阴凉处,不想搭话。
八十,我们怎么才五十啊。
新来的吧,就这样,等你干的时间长了,就没人坑你了。
大哥,你干几年了。
好几年了。
经验应该不少吧,我想问问哥,一会我们怎么喊词啊。
就挣几毛钱的事,又不是大角色,有词有什么用。问话的大哥把头扭过去补觉,留下后背给杨帆。
刚来的吧,往这里坐坐。坐在阴凉处的另一个男人喊杨帆余温坐到阴凉下,说:穿这么多,再晒昏过去。
哎,谢谢哥。
刚来的啊。
嗯,哥,怎么称呼您。
北方的吧,什么您您的,叫我王哥就行了。
你从这里干多久了。杨帆问。
好几年,得有两三年了吧,看你挺小的,怎么不上学了。
今年高考,暑假放假早。
艺术生,学表演的?
不是,就是学生。
哥,你别看他是学生,他演过电影的,还获过台湾的奖呢。余温在一旁兴奋的向王哥展示杨帆,提到杨帆参演的电影,获过的大奖。
我靠,你获过那种奖,来这里演什么电视剧啊,应该去直接去找导演推荐的啊。
不是获奖,是提名。
提名也很牛逼啊,不是我说,你爸妈也太不上心了。王哥说着拍着大腿,数落起杨帆的爸妈,你获得是国际大奖,电影被禁是被禁了,但你获奖了啊,你爸妈就应该趁你获奖多买点新闻,正好获奖后几个月就是艺考,再花钱找个老师辅导辅导,通点关系。怎么也考个不错的电影学校,老师一看,这娃有能力,比其他人都牛,兴许就要了,你爸妈咋想的啊,咋就直接让你出来赚钱啊。错过了,多可惜。
杨帆又点愣,抓住王哥问:我还演了一个台湾电影,导演不有名,但他说他的电影一定会获奖,要是,要是他获,获奖了,我能靠着那个奖上电影学校吗?
想什么呢,你明年也不参加高考,哪有成绩,再说奖还是你想获就能获的。
没有人告诉我啊。
要不说你爸妈也太没有远见了,觉得你长得好看,就直接让你来拍戏,这样背着包来,哪能有什么好角色,顶多演个路人甲。
我看周星驰的电影,他不也是···杨帆还没有说完,王哥身后一指,前面坐着一群穿古代官衣的人走过,说:这些都是尹天仇,你看那个成周星驰了。
王哥被带着工作证的人喊走,杨帆坐在地上愣神,太阳移动了方向,杨帆又坐到了光底下,不是杨帆的爸妈没有远见,实在是没人为自己操心,原来电影学校还要艺考,不是出了成绩就能报考的。
学校里没有一个艺考的同学,也从未见过有人在初春到电影学院考试,杨帆追悔莫及,愣在地上。余温陪他坐在一旁。
集合了。群头喊演员集合,余温扶起杨帆,杨帆的眼眶通红,低头朝群头走去,两人身上满身泥土,一动不动的趴在炽热的阳光下。
杨帆闻到空气中火药的味道,看到地面指定位置炸起的尘土,一群人端着枪从自己身旁过,他们脚步掀起的细小尘土扑面而来,杨帆盯住一粒看的见的尘土,看着它在地面上方飘荡,一阵细小的风,自己鼻尖的喘息,都能使它一直游离在空气中,回不到地面。
地面上的热气就像水蒸气一样,悄无声息的往上冒,若不是脸贴面趴在地上,是看不到的,杨帆的脚麻了,但杨帆根本不想翻动,任脚麻下去。
路过的官兵说着话翻动着死亡士兵的口袋,翻到杨帆身上时,说出自己的台词:这次,咱们团可是赚大发了。在这个官兵眼里,杨帆只是一个演尸体的演员,但此刻,杨帆的内心早已支离破碎。
回到租住的小屋,只有一间床,杨帆咣当一声趴在床上,浑身是汗,但一点也不想动,流汗就流汗吧,心里都流血了,不也照样嘻嘻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