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爷您不能这样对我,我嫁给你这么多年,一心一意为了这个家,为了嫁给你,我宁愿为妾,她好不容易死了,我以为你终于看到我了,可是假的,都是假的…老爷!你不可以这样对我!”
邢太傅楞楞的看着眼前撒泼的妇人,仿佛从未认识过。
这也难怪,曾柔为了坐上这正室的位置,一直都装得柔弱,平时在他面前连大声说话都没有过。
说实话,对于这样的伪装高手,花心真心的佩服。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她哪里知道这古代的人,从小就要学会隐藏伪装,这是刻到骨子里的一种自我保护。
若不伪装,他们如何在这勾心斗角的后院里活下来。
一如花生,为了得到邢月的心,为了得到爹娘的重视,为了得到村中人的认可,他也同样将自己伪装成一个憨厚老实、善良的烂好人。
可若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其实一直都在保证自己利益的前提下,去做好人。
又或者说,他只是用邢月赚的钱,花心花雨他们来做好人。
如今的曾柔也是如此。
可当他们的利益遭到冲击,那就会暴露出本性。
“哼,心儿、梓承我们走,今天舅舅在状元楼定了桌算是为你们接风洗尘,各位族老,若不嫌弃也请移步。”
邢琅直接越过自家老爹,走到四叔面前,“四叔,一起吧,叫上四婶和大家一起。”
“看来琅小子这是要大出血啊,意渲,叫上大家,难得啊!”
“是,祖父!那让大伯破费了!”
“行啦,磨磨唧唧…”
被无视的曾柔一房,露出愤恨的眼神,邢伟杰看着消失的人,眼中露出了杀意。
敢拿他的东西,就看她有没有命花。
邢太傅显然没有应付过这样的撒泼的人,身为太子太傅,一向重视礼教。
这也是曾柔为何能在穆氏去世后就被扶正的原因。
比起穆氏的强势,曾柔的柔弱是所有男子都想要保护的,尤其在她的柔弱下,邢钰有了一种扬眉吐气的感觉。
身为男人,一直被女人压着,他怎么受得了。
可如今,他去发现这一直温柔的女人,居然是如此不堪入目。
“来人,将老夫人请下去!”
可曾柔是谁啊,在邢太傅面前柔柔弱弱,可在其他人面前却不是啊。
尤其是管理这么一大家子,要是柔弱怎么可能镇得住。
“我看谁敢?邢钰今日你必须给我一个说法,当初是姑母让我嫁给你,是你拿我当筏子气死了穆氏,如今你后悔了?你又良心发现了?”
邢太傅脸彻底黑了,“住嘴,简直有辱斯文,来人,把人给老夫拉下去,若不听,那你们跟着她一起滚出邢家!”
一听这话,下人们哪里还敢不听从。
“得罪了,老夫人!”
曾柔还想开口,邢伟杰上来扶住了她,“娘,现在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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