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要的东西,我跑遍了全村子,终于给你找回来了!”
王保长手里拎着两个塑料口袋,一个塑料口袋里面装着鸡屎白,一个塑料口袋里面装着槐树的嫩叶尖。
库瘸子点点头,把那口袋槐树叶递给工人甲的老母亲,让老母亲去烧一桶滚烫的沸水,把这些槐树叶放入沸水里面煮。
然后库瘸子又让王保长找来四个饭碗,每个碗里盛装着半碗清水。
库瘸子摸出四张黄符,依次点燃,将符灰分别融入四个碗里,原本的四碗清水,很快就变成浑浊的四碗符水。
工人甲抢先端起符水,就想仰脖喝下去。
库瘸子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让他不要着急,最重要的一味药材还没有放。
库瘸子指着那袋鸡屎白说“这便是最重要的药引子!”
四个工人面面相觑,脸上露出怪异的表情,库大仙这是要让他们吃屎的节奏吗?
库瘸子打开口袋,浓浓的鸡屎味飘荡出来,王保长紧紧捏着鼻子,皱起眉头说“我可能很长时间都不喜欢吃鸡了!”
库瘸子笑了笑,说鸡屎白的臭味这么浓郁,应该是三彩鸡的鸡屎白没错了。
王保长说,这三彩鸡真不好找,找遍了全村,最后才在村长家里找到一只。
那只三彩鸡长得非常雄壮,昂首挺胸,头上的鸡冠鲜艳夺目,就像王者一般,在院子里来回踱着步子,后面跟着一大群母鸡,仿佛是它的后宫佳丽。
三彩鸡虽然找到了,但是这鸡不拉屎呀,王保长就一直守在院子里。
三彩鸡始终不拉屎,王保长实在等不及了,跑去找了点泻药,趁着村长不注意,把那泻药给那三彩鸡灌了下去。
于是乎,三彩鸡开始疯狂拉屎,也不知道现在药效过去没有,要是活脱脱拉死掉了,村长可能会被气得半死。
库瘸子假装训斥了王保长一番,王保长摸着脑袋,嘿嘿笑道“特殊时期,特殊手段!”
库瘸子让王保长拿来一把勺子,挖出一块鸡屎白,放进其中一碗符水里面,搅拌了几下,鸡屎白很快就在符水里融化开去,这碗神奇的药水,立马飘散出一股奇妙的味道。
库瘸子端起这碗药水,问那四个工人,谁先试试。
四个工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尝试。
如果他们不知道药引子还好,蒙头蒙脑就喝了下去,但现在他们却是亲眼看着库瘸子把鸡屎白加在符水里面,光是看着都觉得恶心,更别说喝下去了。
看见四个工人都不敢动,库瘸子就问他们“你们不想治好身上的铜钱咒了吗?你们觉得是身体腐烂痛苦,还是喝一碗药水痛苦呢?”
工人甲咬咬牙,终于第一个站出来,他说“我先喝!我被这铜钱咒折磨的受不了了,反正横竖都是死,就算这是一碗大姨妈,我也得干了!”
工人甲双手捧着碗,就像准备慷慨赴义的壮士,大喊一声“干!”
然后一仰头,将这碗药水咕咚咚全都喝进肚子里。
那鸡屎白的味道实在是太臭了,工人甲喝下这碗药水,立马弯腰想要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