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敢。”
他们三个人都是服软,眼神都不敢跟曹鼎蛟对视。
曹鼎蛟便道:
“本官一向都是信奉,以德服人,以理服人,最讨厌的就是你们这种在乎背后使刀子的小人,为何就不能光明正大点呢?
幸好你们碰到的是正人君子的本官,要是碰到了那黑了心肠的皇太极,早就把你们这些人连骨头都吃得不剩。
本官也绝非无理取闹之人,只想告诉尔等一个道理,这个草原到底乱不乱,终究还是我们大明说了算。”
……
远在辽东班师回朝的皇太极突然打了个哈欠,他摸了摸鼻子,便道:
“唉,朕这是偶感风寒了吗?最近诸事不顺,委实可恶,大明这块硬骨头怎么这么难啃呢?
就指着鳌拜和吴克善他们了,朕只好来年再战,就不是不知道到大玉儿在盛京还好么,朕有些挂念了。”
范文程就在旁边,手中拿起一顶帽子说道:
“陛下,他们汉人还真的是会享受,您瞧瞧这顶镶嵌着祖母绿宝石的帽子,做工多么精细,我们大清一定要拿下这花花江山夺取天下的宝物才是。”
皇太极看着这顶做工极佳的祖母绿宝石的帽子,一把接过,然后戴在了头上。
感慨着说道:
“确实是如此,朕也算是看透了,没有火器还真的不行,曹鼎蛟的新军就给他们造成了不小伤亡。
孔有德若是在此,安敢叫他们如此猖狂?
要想打赢大明,还得多多从朝鲜招募炮手火铳手,再抽掉一些辽东汉人,对付南蛮子就应该用他们自己人。”
“陛下果真圣明。”
………
“草原乱不乱,我们大明说了算。”
曹鼎蛟此话一出,其他人都是肯定说不说话了,形势比人强,自己这些部落确实是被人家打的抱头鼠窜。
打又打不过的样子,只好享受被生活折磨喽。
曹鼎蛟看那几个罪魁祸首迟迟不行动,直接上前,气势汹汹的朝着他们三人逼进。
曹鼎蛟身后的大军也是为他压阵,曹鼎蛟的坐骑王富贵还在休养状态,没有带来,所以曹鼎蛟直接选择了步战,别的战马真的是载不动他驰骋冲锋,能带着他走都算不错的良驹了。
曹鼎蛟也不想欺负人,直接掏出两块特制的板砖,一块板砖上面刻着一个德字,另一块板子上面刻着一个理字。
这是他一个大明守正君子最后的骄傲了,以德服人和以理服人向来都是他曹某人的服务宗旨,从不浮夸从不做作。
“三位,亮出你们的兵刃吧,本官手中的事物号称为板砖,一尺来长,还请三位赐教。”
蒙古族长脸色非常难看:
“曹大人,这可不成啊……”
他不是担心曹鼎蛟杀了那三个狗东西,还是快把那个三个狗东西失手伤到了曹鼎蛟,那对面气势汹汹的五千骑兵怎么会放过自己的部落呢?
虽然部落内还有青壮牧民两万,可是装备和战斗力都不是一个等级的,除了那少部分装备大明制式装备的仆从军有着一战之力,其他人根本就不够看了。
“休得乱讲,还请尔等当场去世,曹某请三位赴死。”
不足十米的距离。
曹鼎蛟一首一块板砖直接奔他们而去。
他们三人对视了一眼,当然不可能束手就擒,坐以待毙,任由人家打死。
“他手中没有长兵刃,不如弄死他吧。”
“一起上。”
几人用蒙古话交流了几句。
为首一人双手高举着狼牙棒,几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就对着曹鼎蛟当头砸落,旁边一个长老亦是出手,手中骨朵横砸曹鼎蛟肩膀,另外一人手中长矛直刺他胸前,三人上前封死他躲避的可能。
曹鼎蛟虽然身上穿着重甲,要是被人家结结实实的砸中了,也不会好受啊。
曹鼎蛟手中的武器可不比寻常,可远交又可近攻,以德服人哪会搬砖瞬间出手,那个高高举起狼牙棒的长老脑袋瞬间开花,令人惊悚无比的是他半边脑袋都被砸没了。
曹鼎蛟来不及欣赏,另一枚以理服人的板砖如同炮弹一样出手,恐怖的力量和速度加成。
那名仆从军的统领凭借敏锐的感知迅速往旁边闪躲,虽然没有被砸中脑袋,可依旧被打中身子。
众人望过去的时候,半截板砖硬生生地镶嵌在了人家的胸口位置,他身上的皮甲显然已经被砸穿,然后身子一软就瘫软的倒在地上。
最后一个拿着骨朵的长老瞅准了曹鼎蛟手无寸铁的时机,赶紧用力的砸下骨朵。
“嗯?……”
他脸上的笑意瞬间就凝固了,他发现手中的兵刃被曹鼎蛟牢牢抓住并且一把扯了过去。
再回头,便听到某人无比嚣张的说道:
“本官难道没有告诉你们,本官最近学会了一招空手接白刃吗?下辈子好好做个人,不要再招惹我们大明了。”
“呯…”
电光火石之间,那三个亲近大清的察哈尔长老和统领就宣告身陨,他们身后的蒙古骑兵甚至生不出半点报仇的心思。
“本官需要三千仆从军随本官去征服剩下四个部,本官需要你们断绝和女真人的联系,本官需要牛羊的赔偿,能做到吗?
能或者不能。”
“能!”
曹鼎蛟脸上的笑容灿烂,漠南之旅可以宣告成功了,有一个人倒下,其他几个部落也拧不成一条绳,如果从一开始他们五大部落就联合起来造反,或许会给他造成一些麻烦。
奈何,五大部落里面他曹鼎蛟都有人啊,金银真的是可以收买不少人心,更何况这些严重被腐蚀了的蒙古贵族。
他曹鼎蛟投资了不少镜子和香皂,建立了不少的佛堂,终于是要看到成效了。
陕西,吴克善终于算是接到了曹鼎蛟的来信,看着曹鼎蛟无比嚣张的语气,他想起了草原上那个纵横战场强敌,虽然十分不爽,可曹鼎蛟如果真的亲自提兵过来,他还真的要考虑什么时候跑路了。
“吩咐下去,看看有没有谁知道这个叫虎子的尸首在哪?”
“亲王,虎子好像是明军的一个将领,据说头颅好像被敖拜大人做成了酒杯……尸首好像直接被埋在了乱葬岗,根本就找不回来了。”
“鳌拜……妙啊,他的胆子还真不小,本王也是爱莫能助,呵呵。”
吴克善这一刻觉得特别的解气,通体舒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