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容面色一黑:无所谓?
洛长歌简直要疯:是啊,无所谓,而且我们都是男人,我身上有的你一样不差,看一看没关系,我原谅你了。
商容攥紧拳头:若是旁人看见,你也无所谓?
这都什么破问题,我能选择不回答吗?洛长歌点头,对,换成旁人也无所谓,女的也行,只要她不害臊,我就完全没问题。
他刚说完,商容就把他按到了柱子上,然后抓起碟子里的桂花糕就送到了他面前:张嘴。
???什么意思啊,我知道你厉害,但我也不差,真交起手不一定会输,你何至于这般欺凌我?洛长歌不解,我都说我无所谓了,你怎么还生气?难道非要我抱着你大腿,哭着喊着让你对我负责吗?
商容眼中怒意更盛,憋了半天,比划:张嘴!
洛长歌苦苦道:我不想吃。
商容比划:甜的。
我知道是甜的,但我不喜欢吃甜的,洛长歌别过脸:不吃!
商容比划:当初你初来客栈,分明还抢着吃。
洛长歌无奈:你知道阿楚吗?就那个白衣仙师,你经常见他嗑瓜子吧,他其实并不是真的很喜欢吃瓜子,只是喜欢嗑。
商容不解:这跟你不吃我的桂花糕有什么关系?
洛长歌道:当然有关系,我跟他一样啊,我只是喜欢抢别人东西,逗别人完儿而已,恰巧,你当时拿着桂花糕,而恰巧,我当时心血来潮,就抢了,但真不是因为我喜欢吃,懂吗?
商容沉默了一阵后,比划:那去见城主之前,你分明收了我的桂花糕,不是抢的,是你自愿收的。
洛长歌差点一口气背过去:因为我饿啊。
商容咬着牙:但你还是收了。
洛长歌想哭啊:成吧,对不起,我不该收你的桂花糕,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啊,我也吐不出来啊。
洛长歌实在想不通,他到底哪儿得罪商容了?
商容比划:你不明白?
洛长歌:我明白什么?我只知道我现在这个姿势很累。
他刚说完,商容就扔掉了桂花糕,捏着洛长歌的下巴,凶残的亲了上去,刚亲了一下,就被洛长歌给一掌打开了。
这一掌下手还挺重。
商容你疯了吗?!洛长歌此刻真想把商容劈死。
商容捂着胸口,呕了口血,面无表情的比划,但刚比了两下,就被洛长歌打断了。
给我滚!洛长歌怒道。
商容眼睛红红的,盯着洛长歌看了一会后,抓起桌上的黑刀走了。
楚寒嗑着瓜子:然后呢?
洛长歌捂着脸:跑了。
楚寒一愣:什么跑了?
小哑巴跑了,峰上弟子说见他拿着包袱下山了。洛长歌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拍在石桌上,呐,留下了这个。
把信拿出来之后,洛长歌就脸朝下,叠臂趴在了桌上。
你怎么了,这么没精神?楚寒拿过信,看着趴在桌上,跟咸鱼一样的洛长歌。
专心看信,别理我,我暂时不想说话。洛长歌半死不活道。
什么叫作,这就是作啊,想都没想就开骂,骂完之后又后悔。楚寒瞥了他一眼,摊开信,慢慢看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封信的信息量可真大,几乎解决了他心中的大半疑惑。
信中说,他们一入城,城主就盯上了郁子溪,并想让商容趁机杀了他。所以,那天商容杀完人回来,上楼时才会用那种眼神看郁子溪。而他们夜里做的那个梦,就是城主给商容提供的杀人契机。
人在做梦的时候,防范意识会变弱,若是梦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事,那人的精神就会沉溺在梦里,现实中便更好下手。
原本一切都在城主掌握之中,但这其中却出现了一个变数,那就是楚寒、郁子溪、洛长歌全睡了,但了云道却没睡。他不仅没睡,反将术法加在了商容身上,并布了一整晚的阵法,也便是这个阵法,才使得楚寒三人没有沉溺在梦里,而是很清楚的意识到了自己在做梦,并在第二天早上,按时醒了过来。
所以,其实当天晚上,只有商容一个人中了招
至于商容到底做了什么梦,信上倒是没提,不过倒是提了另外一件事。
了云道和城主的身份。
信上说,他虽然不知道城主的真实身份,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城主跟云川有关系。
而城主之所以要杀了云道,是因为了云道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而他,还没摸透了云道的身份。
不过,城主这次一个人都没杀成,日后定不会善罢甘休。
但城主手底下有可能能杀掉这郁子溪和了云道的人,只有商容一个,但商容在信里说,他不会再为城主做事了,故而这些日子,城主有可能会亲自出手,特此告知,让楚寒他们有所防范。
他还说,城主本身的能力并不强,而他之所以那么厉害,是因为他能控制红流血水,和一种叫做火甲的东西,而达成那些愿望的秘法,也跟这两种东西有关。
楚寒把信折好,塞回了洛长歌手里:商容确实把事情原委都解释了,但是好像并没说他去了哪。
他爱去哪去哪,关我什么事。洛长歌烦的要死,他现在一听见商容的名字,就会想起自己被强吻的事,简直无地自容!
楚寒失笑:你不是自居云川第一不要脸吗,就被亲了一下,怎么这反应?
你被一个男人亲一下试试?洛长歌握拳砸桌。
他刚说完,郁子溪就围着小围裙走了过来,两手按着楚寒的肩,躬身亲了下他的头发:师尊,饭做好了。
洛长歌:你俩他妈故意的吧!
第50章 徒儿,快下去
洛长歌将那封信,叠吧叠吧, 揣进怀里, 冲着楚寒猛哼一声,又冲他身后的郁子溪怨气颇深的翻了个白眼, 转身走了。
你去哪儿?楚寒问他。
洛长歌也不回头, 摇摇手:我要去死,不用管我。
郁子溪挑起楚寒的一缕头发:师尊, 洛峰主怎么了?
心情不好。楚寒拍了下他的手,别动手动脚。
没人看。郁子溪攥住楚寒的手。
人在做, 天在看。楚寒指了指头顶白云流动的青天。
郁子溪凑到楚寒耳朵边, 轻轻咬了一下:那就让他看,我不怕。师尊快起来洗手,准备吃饭了。
徐徐的气流擦着楚寒耳后根,色气的很,楚寒直接脸红:你快去备饭吧, 我饿了。
这谁能受得了啊!
好。郁子溪松手前, 还绕到楚寒腰上, 掐了下。
楚寒:
论, 小变态是如何变成小色狼的?
这论题写篇文章,应该能上心理研究期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