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狗似的嗅了嗅,直至闻到薄荷香味,才心满意足的眯了眯眼。
花影这下更震惊了,她可见过李橖在定制中心那时的模样,冷艳不可方物,高昂着头颅,看人的眼神都是用斜睨。
唯独对林大虎几人,语气才算和颜悦色。
夏姐姐,你和李总小姐姐认识啊?她心里有一千万个疑问。
林子夏若有所思,原来她是李橖呀。
听到这话,李橖不满的嘟嘟嘴,是是阿秋家的李橖。
你是谁!她望着花影的眼神变得狠厉,冷冰冰的喊:滚。
这态度转变得太快,两个人都在愣神当中,李橖上前抓住了花影的手,狠狠的拽了一下,要是平常人早就脱臼了。
花影吓得往后窜了几步,小姐姐,你怎么这样子?把你送回家了,就这样过河拆桥,行行行,留给你和夏姐姐两个人独处,我走。
哼,她也是有脾气的人。
老子才不会做你们的电灯泡,把车钥匙往林子夏手里一放,转身走人。
在她放车钥匙时,后背一凉,有道目光冷冷的注视着她,像是下一刻就要将她扒皮泄恨。
林子夏半边侧脸弯了弯,拉着人,先进了别墅再说,总不能把一个醉鬼放在外面过夜,还是这么一个美人儿。
她那边的别墅是用指纹识别,这里同样也是,哪根手指?
盯着那十根修长的手指,她咽了咽口水,每一根的比例都恰到好处,指头尖尖的,上面深深地嵌着一片粉红色的指甲,每个指甲又修剪得极短。
李橖歪着脑袋,伸出了食指,点在林之夏的额头,笨蛋阿秋。
林之夏深吸了一口气,我惹。
拉过那食指,印在了指纹识别器上。
发出尖锐的叮咚一声。
不是这根,是哪一根?李橖迷茫的比了一个中指指天,那画面莫名的让人想歪。
你自己上来动
上来动
动
林子夏想起昨夜那个梦,其中便有这个姿势。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连续4次之后,指纹被冻结了。林子夏看着那个懵懂,望着她的女人,气得牙痒痒。
这辈子的好脾气算是磨光了。
得了,晚上都睡车上。睡在车上,在车上睡觉车震!
林子夏咬住下嘴唇,看着面前这个正在向她装可怜的女人,心里生不出半点儿怒气,刚吹起个气球,就被扎破。
乖,把门开了,我们进去碎觉觉,好吗?这句话说得极其温柔,听在李橖耳朵里,像是要怀孕了。
她迷茫的站在门口,对着那门把上下敲了敲,抬起眼来刚好对上屏幕。
亮起了灯光。
面部识别中。
正在扫描。
扫描成功。
欢迎阿橖回家。
阿秋回来了。
第42章 入v ~ 三章合一
第一章
入门, 鞋柜旁边摆着两双鞋子, 一双蓝色的小兔子, 一双粉色的小兔子。
还没等林子夏来得及反应,她的脚边感受到外力的拉扯,李橖坐在地板上, 拿着那双粉红色的小兔子在她脚边蹭了几下,醉眼惺忪。
她脱下细高跟凉鞋, 露出了如玉般的脚趾,伸进了小兔子拖鞋,尺码正好。
抬头,恰好望见了一排路虎车钥匙。
朝屋里走去,李橖靠在她的肩头, 半揽着腰,两人贴得近,她能闻见李橖身上浓重的酒味,却心下生不出半丝厌烦。
阿秋,你好久都没有回家了, 阿橖好想你,好想你, 你不会再走了吧, 我有乖乖喝粥
她听见李橖在耳边柔声的呢喃, 心下生出了怪异,一丝名为嫉妒的情感。
大厅里没有过多的颜色,性冷淡的灰色于简约大气中彰显高贵雅致, 重金属的物件更是增添了几分清冷的气质。
不论柜台、墙面或地板,都注重打造出一种镜面的效果,质感十足。
大大的落地窗和户外阳台,酒柜在落地窗的旁边,上面整整齐齐码着几百瓶昂贵的红酒,桌上醒酒瓶里还有1/3的红酒。
阳台上有不倒翁沙包,想起昨夜那个打拳的画面,水滴顺着发梢流入了脖颈,汇聚到了胸口那一处,林子夏耳垂边又升起了那点殷红。
睡哪一间?林子夏转头,恰好撞上了李橖的唇瓣,额头贴上了某处的柔软,折磨人的是她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她的额头上蜻蜓点水般掠过。
亲了?
还伸舌头?
她的脑海里迅速飞过了这两条弹幕,有些不确信的摸了摸额头,一滴晶莹的液体残留在上面,宣告了那个采花贼的恶行。
镇定自若的咳了咳两声。
一楼的六间卧室,一一走过去,没有一间像是有人住过的痕迹。
她刚想上二楼,腰间猛的被禁锢住,火热般的身躯,还有似有似无的呢喃,以及李橖放大的脸。
嗯~
突如其来的唇瓣,大脑在这一刻死机,心脏却是止不住的跳动。
你你嗯emm沉沦放肆,推开抑或咒骂,林子夏还来不及作出反应,脖子上传来的舒麻让她猛的一颤,耳垂处被对方拿捏住,在手里玩弄。
时间倒回两分钟前,李橖下腹涌上了一股无名的欲望,被酒精麻醉的脑神经有了片刻的清明,她见到了时知秋站在她的前面,身体在这一瞬间僵硬,心脏渐渐开始复苏,原来是她的阿秋回来了。
身体的异样让她明白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了。
一吻毕。
她感受着面前人的体温,阿秋,好久不见。
我不是你口中的那个人。林子夏无奈的摇摇头,对此不知应该做出什么回答。
然而仅是片刻,那被压下去的酒意,汹涌般的浮起,李橖扬起了嘴角,痴痴的喊:阿秋。随即就咯吱咯吱的笑起来。
只是那股燥热让她无处安放,她靠着林子夏,少些许缓和。
百般无奈,林子夏叹了口气,用手隔开了两个人的距离,扶着人上了二楼,
左手第一间就找到了人住的痕迹。
飘窗处摆着一瓶醒好的红酒,还有一个高脚杯,除此以外,房间的任何一个地方与其他卧室相差无几。
好似酒店,没有家的感觉。
将来的某一天,她问李橖为什么会住在这里,她说:没有你的地方就没有家,睡觉的地方哪里都行。
浴室里面有毛巾,林子夏打开水龙头,哗啦啦的响声在耳畔响起,毛巾上有淡淡的香味,在阳光下晒过的味道。
反复冲洗几遍,弄了半温水,浸湿了毛巾,拧干之后拿出来,李橖坐在床边,睡眼惺忪,脸上有不自然的潮红,但那眼神明晃晃的盯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