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说正事呢。”冼灼菲欲要挣扎,双手却被宋炳光抓住,背在自己身后。
“你有你的正事,我也有我的正事。”宋炳光也不再调戏她,安安分分的将她抱在怀里:“陈静怡把张灵招了出来,是张灵要挟她买来药物,再由张灵给你下药。”
“她们两个人目前怎么样了?”
“挺好,在牢房当室友,两个人关系可好了,一见面就互相给对方拔白头发。”
……
果不其然,院长一早就知道熊本熊是宋炳光,宋炳光是阿弥的事。
冼灼菲气不过院长隐瞒自己,故意不理他,和小朋友们讲安徒生童话。
比如,丑小鸭变成了天鹅,跟其他天鹅快快乐乐地生活在了一起。
到了傍晚,天空上繁星闪耀,就像女人钟爱的钻石首饰,女人似乎天生对会闪闪发光的东西情有独钟。
两个人十指紧扣,走在白冷路灯下。
宋炳光他有豪车,但是他格外享受与冼灼菲在夜间漫步的情趣。
“阿弥,你停一下。”冼灼菲挡在他面前,踮起脚尖,玉臂勾着他脖颈,娇羞怯怯地吻他。
宋炳光一手揽着她的腰,格外珍惜她这个主动的吻。
两个人之间的打情骂俏,皆是冼灼菲开的头。
但是这个小妖精满嘴跑火车,却不实干。
在床榻上缠绵也好,在路边亲吻也罢,主动的都是自己。
其实他格外珍惜她主动的那些时刻,但是禁不住好奇,他数了数,今天这次是她第二次主动吻自己,也是交往后主动的唯两次。
突然手腕上被一条坚硬冰冷长条形铁链环绕住,“咔哒”一声,锁住了。
宋炳光眼神疑惑地往下看,发现手腕上多了一条反射光线的银质手链,手链还吊着把小锁。
钥匙……他抬眸看向冼灼菲搭在自己胸前的手。
同样一条银质手链,只不过多了把钥匙。
这种小玩意只有初中生才会乐此不疲,没想到外表成熟的冼灼菲,竟然还有如此幼稚的一面。
宋炳光舔了下牙,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这就是你送我的礼物?”
“我初中的时候买回来的。”冼灼菲从他怀里抬起头,眉飞色舞地笑着:“我当时就在想,如果有一天阿弥回来了,我就要用这把锁,将他锁在我身边,以后除非剥皮削骨,要不然休想从我身边离开。”
宋炳光被她逗笑了,附在她耳边,朝她红透的耳垂吹热风:“你那里不是有把钥匙嘛,正好配我这把锁,哪里用得着剥皮削骨。”
“宋炳光我告诉你,你不要仗着自己这副好皮相,就在我这儿卖色……我……”
话还没说话,就被宋炳光用唇堵住。
看着她瞪大双眼,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宋炳光喉结滚动,加深了这个吻。
又是一番缠绵,冼灼菲两条腿发软,浑身酥麻地靠在宋炳光胸怀里。
她微睁小嘴喘着气,眼角发红似乎溢出了一滴泪,在路灯照耀下闪闪发光。
“宋炳光……我……要出国留学一段时间。”冼灼菲眉心颦蹙起一点波痕,抿了抿唇,接着说:“去年九月定下的事,昨天刚刚下达通知,告诉我留学申请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