冼灼菲欣慰地笑了。
真好,至少他没有无视自己的无理取闹,他还是在乎自己的。
……
翌日清晨,虫鸣幽幽,鸟吟清脆。窗外微风带着丝丝凉雨,吹拂过白色窗帘,展露出房间内旖旎风光。白光从窗外穿了进来,跳落在(如果描写出来会被关进小黑屋里)。黄鹂从枝头跳跃,立在不远处的电线上,似乎因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景色,害了羞。
冼灼菲恢复意识的时候,骨头仿佛被汽车碾压过,连手指头都是疼的。
黑发的主人抬起头,唇落在自己的眼角,吻去眼角溢出的泪花。
“宋炳光。”冼灼菲轻轻咬了咬他肩膀。
“嗯?”一天一夜的耕耘,使得男人声音沙哑的不行。在暧昧氛围下,犹如一记(社会主义警告),点燃彼此之间的干柴烈火。
“大清早都不能让人好好睡个懒觉?”她有起床气。
事罢,两个人紧紧拥着彼此躺在床上温存。
冼灼菲食指轻轻勾画他矫健的胸肌,“我们现在,算什么回事?”
宋炳光低头在她发上落下一吻,“我人都是你的,随你处置。”环绕在女人左右的手臂收紧:“你可不能再将我弄丢。”
“宋炳光。”冼灼菲声音中带着丝丝纠结意味。
宋炳光心头一撞,有股不好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
“我们发生了不可描述的关系,我也不会大喊大叫,哭着让你以身相许。”冼灼菲仰着小脸,看着他:“咱们都是现代人,要不,咱们的关系,就是……”
“就是什么?”宋炳光愈发不耐烦,咬牙切齿地看着她,威胁道:“老子开了荤,你可不能再逼我当和尚。”
“你体力……还有能力都挺好。我第一次欸,竟然不痛,还很爽。就算你以后说自己要出家,我也会追到少林寺里去。”冼灼菲信誓旦旦地看着他。
宋炳光伸出长臂摸了摸床榻边,摸到烟盒后,伸了回来。长指掀开纸盒盖子,敲出一支烟,低头咬住烟嘴,将烟盒扔到一边,准备去拿打火机。
“我们当炮友吧。”冼灼菲仰着小脸,笑容无公害,却能让宋炳□□的恨不得将她咬碎。
宋炳光衔着一根烟,气的一笑:“我是不是得夸夸你,抱抱你,举高高?”白牙一松,烟砸在了她锁骨上,宋炳光眸子冰冷,喉结滚动了下:“是不是我能力还不够,你还有力气在我这儿皮?”
话音未落,就翻身重新压在她身上,大手在她后背胡乱摸索。
“你别这样宋炳光。咱们有话……好好说……”冼灼菲小手放在他坚硬的胸口,向外推了推,可是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纹丝不动。
宋炳光闷哼一声,有话好好说?再说下去,冼灼菲估计得给自己讲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了是不是?
炮友?炮你妈呢!
意大利大炮,都不是这样鬼畜的!
“老子到底差在哪里?你竟然敢跟老子定下的关系,是炮友?”接下来男主做出了一系列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事情,作者本人很黄,晋江不让描写,你们可以私信我问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你有钱?”冼灼菲眯着眼,咬着唇瓣憋出几个字。
宋炳光一心想惩罚她,想都没想的回答:“你住的小区都是我的资产,你说我有钱没钱?!”
“什么?!”冼灼菲终于知道自己被他欺骗了那么久,一口咬在他肩膀上,留下了血印。
宋炳光疼得闷哼一声,抬起头去吻她的唇。
冼灼菲冷冷地躲避了他的吻。
一字一句地说:“宋炳光,我要带球跑……”
“带球跑?”宋炳光在她耳边喘着粗气,再次去摸寻她的嘴唇:“什么带球跑?”
“就是一夜情后,女主离开男主,发现自己怀孕后,就跑路了。”冼灼菲嘴角疯狂上扬,“你看看,是不是就是咱们现在这个剧情,是不是特别符合咱们接下来的发展。”
宋炳□□得太阳穴暴跳,弓起腰,(自己猜一下男主做了啥吧)
“你他妈要离开我?拿了我第一次,你就要跑路?”宋炳光捏住她下巴,咬牙切齿地瞪着她,恨不得将她溺死在自己怀里,让她跑?做梦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