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抱拳,又深深的看了一眼莫凤舞,如他轻飘飘来一般,说话的人转身出了门又轻飘飘的飞了出去。
第9章 问心
听着风中鹤最后那句后会有期厉九天的心中顿生怒意站起身,看着凤舞沉声说道:此人以后再也不要让他靠近你了。冰寒的气息顿时令房间了充满了沉重的压迫感。
莫凤舞淡笑着来到兄长面前,微抬起下颌带着些许挑衅兄长为何生气,是怨我招来了此人,还是恼他对我表露了心意,亦或是你没有立场表达不满而心中愤闷?轻缓的语调,微扬的语调透着明显的嘲弄之意。
厉九天身体微滞,他一向冷静自持,绝不会给别人任何机会来窥探自己的内心看清自己的心意,否则以他的年龄阅历何意坐稳宗主之位?可不管他如何告诫自己,只要是面对着眼前这个弟弟,他就会一次次的情绪失控,越来越不像自己。轻轻叹气我只觉得你不该和这种人牵扯上任何关系而己,你不要想得那么复杂。
莫凤舞簿唇微扬,轻笑一声兄长你既然并无他意,那又何必在我和别人扯上关系呢?你岂不知,如果一再的回避,今后我自会和别人在一起的,问问你的心,这个结果你能接受?
一句句如锋利剑刃般的话语直插入厉九天的心,如果莫凤舞有朝一日果真跟别人在一起,不论男女,光是想想厉九天都觉得自己就要发狂了,狠狠地握起拳,微敛着眼原本也该那般。违心的话说出,先痛的却是他自己。
莫凤舞微扬起眉眼好啊,兄长既然如此干脆,那我便称了你心意,此次回去我便找几个男子或女子,我看那个风中鹤就不错,风流俊美,敢爱敢恨最主要他说只会属意我一
好了,不要再说了!莫凤舞的话被骤然打断,厉九天蓦然紧紧扣住了他的双肩,此时真的想再赌了他的嘴,可失控一次已让他后悔不迭,看着眼前人无奈道:不要总是拿这些话来激我,凤舞,你要我说多少次,我们之间不该有那种情义,难道你还不明白?
兄长岂不知你这般,不也是在逼我吗,难道你真的忍心别人在我身下成欢,亦或我在别人身下?莫凤舞纤长的指尖抚上了厉九天的胸前,沐浴后的皂苓味道,萦绕在鼻间,领口微开露在外面的白皙脖颈,带着优美的弧度微微仰起分外旖旎。厉九天只听到自己的狂乱的心跳不知是因为胸前温热的手,还是刚刚他那句成欢。
九天,听听你的心跳,你明明对我很心动,只是因为是兄弟,你在努力克制你自己不犯禁忌,你又何必如此来苦你自己?莫凤舞的指尖挑开他的领口轻轻向里探去。厉九天只觉心跳如鼓,身上的热度不断在升高,叹息一声,握住莫凤舞即将下移的手天色不早,我该回去休息了。说完便要转身。
莫风舞骤然扯住他的衣袖紧紧环住了他的身体,嘴角若有若无的勾起了几分九天为何要走?你又要逃避?你的心早就乱了,告诉你这辈子我是不会让你再逃掉的!舒缓的语声却透着不可置喙的森然威仪。
莫凤舞之所以让他着迷。就是在他身上有太多的风姿,迫人的威义,惑人的旖旎,悠然的从容,无论哪一种都令他呯然心动。衣袖下的手掌不自觉的握紧,想将眼前的人狠狠抱紧,可最终抬起的手又放下,又是一长叹风舞,我没你想得那么好,也许你只是因为小时对我的依恋,这世间比我好的太多,太执着了未必是好事,为了我毁了你自己不值得,你又知不知道?
也许比你好的有很多,但他们又与我何干?在我的眼里只有你厉九天。爱恋与依恋我分得开,从小到大我一直很清楚自己对你的感情到底是什么,你又知不知道?环住厉九天的手又紧了紧,紧紧相贴的两人之间没有了一丝缝隙,厉九天只觉自己的喘息越来越急,越来越重,想要后退可莫凤舞收紧的手带着微微的颤抖,终于他还是不忍心,或者是无法拒绝,看着眼前人再一次的叹气。莫凤舞感觉到他刚刚的动作也知道他为何没有将自己推开你可知这些年我是怎么过来的吗?要不是坚信你不会死,有一天一定能和你相遇,我早就不在人世了!你还说我对你只是小时的依恋吗?你明知我的心为何还如此说?
厉九天当然看得出来,又怎么会感觉不到,莫凤舞从小便被视为珍宝之人唯独对他敞开心扉。小时看他被那人打,那人骂,总是他来安慰自己,陪他哭陪他笑,给他拿好吃的,他比他长六岁,但更多的时候却是小小年纪的他来关心自己。他对自己绝不仅仅是兄弟之情,而是深深的爱恋而自己对他亦是如此!
凤舞,你说的我都明白,但
但我们是兄弟,你不想伤害我?莫凤舞打断他的话,手从胸前移到颈边,然后抚上了他的俊颜,覆上了他的唇吻了下去。
唇上的柔软让九天猛然一震凤舞不要这样后退出去,厉九天喘息着转身向外走去,来至门口忽然站住早些睡吧,明日我会送你的。说完大步而去。
看着远去的修长笔直的背影,莫凤舞紧紧抿着唇上面还有他的味道,微敛着眼眸厉九天,你是我的,今生已你无处可避。
第10章 诡果
月黑风高,渝乔镇的一个茅屋里几名男子正喝得着酒。独眼男人神秘兮兮地对其余几人道:哥几个跟你们说个事儿,我有一个发小失踪了好几年,半个月前忽然回来了,你们猜怎么着?
麻脸男人喝了口酒笑了笑咋地,当官了?
独眼男人摇了摇头:他跟我一样大字都不识一箩筐,当什么官。
方脸男人问道:发财了?
这回独眼男人点点头你算说对了,真的是发财了。是发了大财,不但买了几百亩上等良田,而且光姨娘就娶了四方,啧啧啧,听说啊个个都是那水水灵灵的美人啊!一听此话其他二人的眼睛蓦然骤亮。麻脸男人连忙问道:那你知不知道他是咋发的财?
对对对,咋发的财?三角眼也是一脸好奇。
独眼男人夹了一口菜我跟你们说啊,我偷偷地塞给了他的小厮一些银子,那小厮告诉我,说他们老爷以前干的是挖坟盗墓的活。听说有一次盗了一个很大的古墓,那里面满是金银珠宝,从那以后他们老爷便发了家。哎,这是一个好营生啊,咱们几个也试试呗。总比咱们现在这打家劫舍要强吧。麻脸男人贼笑着。
三角眼连忙摇头不行,不行,那活可不好干。听说那古墓里竟是些机关暗器啥的,很多进去的宝物没拿着,人倒是死里面了。
方脸男人摆摆手你们都说错了,机关暗器还是其次。最主要那抢的可是死人的东西,要是被哪个凶煞厉鬼给缠上,那可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呀。咱们哥几个还是老老实实地干跟这跟活人打交道的事吧。
三角眼呵呵邪笑两声不行咱们就把你那个盗墓贼发小劫了,反正他那银子也不是好道来的。其他几人登时喜上眉梢。
独眼男人喝了口酒好好这个主意好,我们好好干他一笔。
此时,一名长得有几分刻簿的中年女人走了进来,看看屋内的几人不满地撇撇嘴。去,媳妇再给我们弄几个下酒菜。麻脸男子对这妇人吩咐。女人了狠狠的瞪了一眼男人,哼一声转身去了厨房。
不知道出去挣银子,整日里就和这帮不三不四的人在鬼混在一处,我让你吃,让你吃!来到厨房,女人一边使劲踹着地上的白菜一边嘟囔。
三角眼男人举着筷子点着麻脸男人讥笑你媳妇好像不愿意给咱们兄弟弄吃的?
她懂个屁,老娘们家家的,喝喝,别理她!麻脸男人骂道。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没把银子给她呀,见了那么多银子,她还能不愿意为咱们做几个菜?方脸男人嘻嘻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