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今夜真是热闹非凡啊。”
一声淡笑之声响起,上官云义的身影,也是随之出现在虚空之上,拂袖之间,将江鹏林格挡在百米之外,动弹不得。
“郡主!”
江鹏林脸色一寒,低声说道。
“江鹏林,连我的人都敢杀,看来你还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当初荆夫人的忠告,看来你并没有记在心里。”
上官云义冷冷道。
“张天泽杀我儿子,此仇不共戴天,难道郡主让我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吗?恕难从命,我江鹏林做不到。”
江鹏林低声说道,不卑不亢,即使是面对上官云义,似乎也是不想放弃诛杀张天泽。
“鹏林王所言极是,杀子之仇,夺妻之恨,这是任何人都无法遗忘的,张天泽,该杀。”
贾狂笑道,完全站在了江鹏林这一边,与上官云义背道而驰。
“贾狂,看来你已经不把我当回事儿了。我的话,难道全都喂狗了吗?”
上官云义将目光转向贾狂。
“郡主此言差矣,我也只是就事论事而已,杀人偿命欠债还钱,难道张天泽杀了鹏林王之子,杀了六位飞鸿郡的天才弟子,他们的父亲,就都要选择委曲求全吗?难道这笔帐,不应该算在张天泽的头上吗?”
贾狂依旧是笑容满面,比起当初,似乎完全不再畏惧张天泽。
“避重就轻,你倒是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他们是怎么死的,难道你会不知道吗?若不是你纵容自己的孽子,伙同如此之多的飞鸿郡天才,前来诛杀张天泽,事情会闹到今天这一步吗?”
上官云义无比愤然的说道,死死的盯着贾狂,这个家伙,看来已经是对自己起了异心。
“在我看来,鹏林王的儿子已经死了,这是不争的事实,上官郡主,难道不打算给鹏林王一个交代吗?”
贾狂再度逼近上官云义,丝毫不为所动,两个人目光交织,针锋相对,这一刻,贾狂已经等了太久太久了。
“你敢跟我这么说话,看来你是已经要造反了。”
上官云义冷漠的望着贾狂。
“不是我要反你,而是你太不公平了,张天泽算什么东西?你却几次三番为了他,竟然连我们多年经营的飞鸿郡,都置之不理,在张天泽面前,你又将我们这些老将,置于何地?哈哈哈,鹏林王,你觉得,他上官云义,适合做这个一郡之主吗?连公正二字,都无法秉持,你的公义何存,如何立足于飞鸿郡之主?”
贾狂步步紧逼,直面上官云义,言语之间,极尽讽刺,逼宫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