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老板笑笑:“不用谢我,要谢就谢矩子,如果不是他,我们也没有见面的缘分,我们所有人都生活在矩子的恩泽之下,这才是最幸福的。等我一下。”说完,店老板离开地下室上楼去,很快回来,手里拿着那个在店里播放佛经的小型播放器,放在桌上。再用铁椅上那四根短皮带把聂小倩的手腕和脚踝都系牢,再掏钥匙打开柜子抽屉,从里面拿了根蜡烛出来,回头看看聂小倩,又摇摇头,把蜡烛放下,再拿出一个大木罐,盖顶有很多小孔,犹豫片刻又放下,最后拿出几张白色宣纸。
“本来要用别的方法,但考虑到你还有很重要的任务得去完成,不能受伤,所以就用这个吧,算是最轻的了。”店老板说着把宣纸拿到洗手池,拧开水龙头将纸彻底浸湿,来到聂小倩背后,“仰起头。”
聂小倩慢慢把头朝后面仰过去,深吸口气。店老板双手拎着宣纸两角,说:“你知道规矩的,要忠诚,可别让我失望。”聂小倩点头,店老板把整张纸贴到聂小倩脸上,就像做面膜那样。打湿的宣纸完全贴合聂小倩面部。
店老板走到她身侧,边看边发出感慨:“多优美的面部曲线,就像雕塑一样!人绝对是这个世界上被创造出来最美的事物,没有之一。”他打开桌上的播放器,是女声合唱版《大悲咒》,配有琵琶伴奏,声音优扬,但音量并不大,听上去就像从隔壁传过来。然后靠桌而站,双手抱在胸前,不时低头看手表。大约两分钟之后,聂小倩的胸腹开始收缩起伏,越来越频繁和剧烈,再过两分钟,隔着宣纸看到聂小倩两腮部位不停鼓起,但仍然保持着仰头状态,并没抬起头。宣纸滴出的水流到脖子上,浸湿了衣服。
又过了三分钟,聂小倩不断发出低闷的“呜呜”声,头部左右颤抖摆动,身体剧烈痉挛,就像通着电。店老板站在木桌旁静静地看着,表情平和,好像面前并不是坐在铁椅中痛苦挣扎的聂小倩,而是坐着认真吃饭的女儿。这时,聂小倩全身同时开始细微的痉挛,头也不再摆动。店老板立刻关掉播放器,走上前迅速伸手将宣纸揭掉,聂小倩面色苍白,五官也有些移位,大张着嘴发出“咝咝”声。几秒钟后,她开始短促地抽气,越抽越长,然后猛烈地咳嗽,歪头吐出很多清水,间歇伴随着用力吸气,声音很响。
“你很好,”店老板笑着说,“看来你的忠诚度还不错,休息一下吧,五分钟后我们再来。”
聂小倩边喘息边说:“请、请你原谅我,我保证肯定能找到那、那个人的,相信我!”
店老板回答:“我当然相信你,但做错了事你不会感到内疚吗,自我惩罚也是让我们能快更加进步的最佳方式。现在我问你,还要不要再来?”
“要、要再……再来。”聂小倩回答。
店老板点点头:“这就对了,那我们开始。”他将那几张粘在一起的宣纸再次用水打湿,聂小倩顺从地仰起脸,让店老板把纸贴在脸上,继续刚才的那套程序。聂小倩这次比刚才还痛苦,只过了约三分钟就已经昏厥过去,店老板揭开纸,低头口对口给她做了十几次人工呼吸,才令她缓醒过来,头发全被打湿,贴在脸上。
“你体内真是蕴含着巨大的潜能,”店老板非常赞叹,“我极少见到有人第二次还能坚持三分钟以上的,而且还是女人!小倩,我对你有了更多期待。”
聂小倩神色委顿,勉强说:“求、求求你,我已经坚持不住了。”
店老板摇头:“那不行,古人云‘事不过三’,这才两次,怎么能停呢?当年伟大的先师为什么会将墨学精髓由三名弟子传承而不是两个?休息几分钟,我去喝口水再回来,希望你再接再厉,给我更大的惊喜!”聂小倩还要说什么,店老板已经出屋上楼,几分钟后再次回来,又重复刚才的程序。聂小倩流着眼泪苦苦哀求,但店老板就像选择性耳聋,完全没理,又将湿宣纸贴在她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