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运说:“我错了,我知道错了,可我这些天根本没梦,怎么做啊?求求你把傅总找来,我有话跟他说!”工作人员根本不搭理,转身要走,郝运大叫:“我真有话告诉他,很重要的,跟土司府有关!”
工作人员站在门口回头,疑惑地看着郝运。其中一人问同伙:“什么土司府?”另外那人摇摇头说不知道,肯定又在瞎编,走吧。两人刚要走,郝运说:“耽误了事你们自己负责!我爷爷的日记里写过土司府,那玉佩就是我太爷爷当年从土司府偷出来的!”
两名工作人员站住,面面相觑,其中一人说道:“要不要通知傅总?”
“还是通知吧,”另一人说,“也许真有什么内情呢。”这工作人员进了门,按动门旁边的控制板,对麦克风说,“这里是d区手术室,请帮我接傅总,有重要事汇报。”
半分钟后,扬声器中传出傅丰的声音,听上去很不耐烦:“又有什么屁事?”没等那工作人员回答,郝运已经扯着嗓子大声说:“土司府,是土司府的事,我在那府里做过预言的梦,那时候没戴玉佩,但我流过鼻血!”
工作人员连忙说:“对不起傅总,我也不知道应该不该汇报,我是怕万一错过什——”被傅丰打断,“把他带回来,马上!”
两人迅速松开郝运手脚和手术台之间的扣带,再次反剪扣好,又架着带回房间。没多久,傅丰来了,表情很不善。他摆摆手让工作人员都出去,关上门,半个人也没留。傅丰问:“你说你爷爷的日记,是什么意思?”
郝运只好说出爷爷日记的事,傅丰双眼放出光来:“日记在什么地方?”
“在我同学大鹏家里。”郝运回答,“你们可以去找,我让大鹏的父母帮你们开门。”
傅丰说:“没有我们打不开门,说地址!”郝运知道隐瞒没用,就说了地址。傅丰立刻安排人到沈阳去办,门生会的信徒果然遍布全国,只一个小时,傅丰就得到汇报,已经拿到那本日记,傅丰让对方用最快速度送到南京来。
“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了,”傅丰哼了声,“要是还想蒙骗我,我会让你后悔爹妈把你生出来!”郝运苦笑,说都到这个份上,还有什么蒙骗不蒙骗的,只要你别再逼我大白天说梦话就行。
下午两点钟,傅丰的手下已经到了南京,郝运很佩服这些人,动作是真快,从沈阳飞到南京,再快的直飞也得两个半小时,加上乘车和办手续,得一分钟不耽误才行。傅丰拿着这本日记,从头慢慢翻到尾,边看边思索,不时地仰头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么。最后问:“你去土司府找过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