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文西不好意思地说:“我不是全为钱,只要能进行最前沿的医学研究,我就满足啦!”
“日本鬼子,就知道是你干的!”傅观山大骂。
宫本纯一郎说:“傅观山先生你好,我很钦佩你的骨气,如果中国人有百分之一能像你这样,也不会被日本占领八年。我欣赏有骨气的人,所以,现在我特意亲自来跟您谈谈,只要您同意在投资人大会上签字由我担任会长和圆易公司总裁,我保证,你将会在不久的将来看到一个全新的、更有活力的圆易!”
傅观山骂道:“狗鬼子,你也知道投资人大会必须亲自到场同意并签字才能生效,所以才来求我,可惜没用,你想都别想啊!暴力对我是没有用的,活了七十岁,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信就试试!”
宫本纯一郎点头:“这点我从不怀疑,所以就算你不同意,我也没打算对你使用什么暴力。傅总,严主任,那就拜托给你们二位了!”他对两人分别施了个礼,两人连忙回礼,宫本转身走门。
“思琴,你为什么不说话?”傅观山流着泪,“告诉我你跟他们不是一伙,你只是被威胁,是不是,是不是啊?”
傅思琴抬起头:“爸爸,对不起。”
傅丰抱过她的肩膀:“这才是兄妹之情,伯父你放心,整个试验过程你都不会有什么痛苦,因为已经给你用麻醉药。但我不能保证手术之后的排斥反应,你会不会疼,我也没体验过。”说完,他搂着傅思琴往外走。
“混蛋,畜牲!”傅观山大骂,“你给傅家丢脸,你不得好死,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肯定不得好死!”
傅丰回过头:“伯父,说实话我不相信世界上有什么鬼魂,所以也不怕你。”
傅观山呼呼喘气:“傅思琴,我要你直接告诉我,到底是不是你们串通一气的?我从小把你养到大,养了你整整十八年!小时候你体弱,半宿半宿地哭,必须有人抱着才睡,还得站着不能坐,你妈就抱你整晚地哄,那时候她四十多了,一站就是几个小时,得了关节炎,到现在也没好,你都忘了吗?那时候我都五十岁,回家不管多晚都会陪你玩,给你讲故事,帮你搭积木,你都忘了吗?畜生都知道报父母恩,你是人,是人啊!难道还不如动物吗?”
“算了,”傅丰说,“你说的这些,她根本没有记忆,有什么用呢?对吧思琴。”傅思琴点点头。
两人刚要走,傅观山大声喊:“傅思琴,你要还算是个人,就告诉我真相,我就要这句话,死了也认!”
傅思琴看着傅观山,表情很复杂。傅丰说道:“你愿意说就说呗。”傅思琴低下头,转身默默地走开,傅丰嘿嘿笑起来,对傅观山说:“你看你多失败!从小养大又怎样?就算现在我把你放了,你是不是也没脸活着,可能还得自杀吧?”
“老天爷啊!”傅观山对着天花板大叫,“你就不能睁开眼?”
傅丰走出门口又回头:“哪来的什么老天爷?真无聊。”
他走后,严文西走到床前。傅观山严厉地质问:“你知道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