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震摇摇头:“不行!这些人要是狗急跳墙,会杀人灭口。我联系在沈阳的朋友,让他找两个人,保护郝运去跟那些人谈判,争取让他们先把人质放了,她是无辜的,不能再被牵进来。”
“别再把郝运给搭进去。”邓英俊担忧。
秦震说:“我尽量。”他打了个电话,给在沈阳的一个朋友,此人进过四次监狱,认识很多捞偏门的人,都是些偷抢专业户和亡命之徒。这人开出一万块钱价码,给找两个人。秦震同意了,用手机转账过去,定好见面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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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运坐在医院病房里,同学大鹏穿着病号服,正在病房小跑着绕圈,边绕边在嘴里喊着:“一,一,一二一,一二三四五六七……”大鹏的父母呆坐旁边,面无表情,神色很憔悴。
有位医生路过,看到里面的情景,就推开房门:“让他小点儿声吧,别再让隔壁的患者投诉,我们也是要扣奖金的!”
“没办法,”郝运苦笑,“他现在就这个情况,总不能让我们把他嘴堵住啊。”
医生说:“那就堵上!成天让患者投诉,也不是办法啊,将心比心,也得理解一下其他患者和家属的感受吧?人家也是在养病。”
“给我出去!”大鹏的母亲突然大叫起来,情绪非常地激动,“我儿子都这样了,你们怎么成天跟他过不去?是不是想把人逼死才算完?”大鹏父亲和郝运连忙过去劝,医生叹口气,只好退出病房,把门关严,大鹏母亲呜呜地哭。
见状,大鹏停止跑圈,过去跪在母亲面前:“哭啥?我还没跑完呢!”
大鹏的母亲轻轻摸着儿子的头,眼泪哗哗地流。
郝运走出病房,带好房门,快步来到走廊尽头处的窗户前,心里非常难受。虽然自己当初不是主动把玉佩借给大鹏,但此事怎么都是因玉佩而起,他觉得是自己害了大鹏。无数次忍不住都想说给大鹏的父母,但又不能,因为秦震说过,这不仅仅是自责不自责的问题,双鱼玉佩是机密,不能讲给任何无关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