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年龄来算,秦震最大,郝运第二,邓英俊就是小弟了。他说:“嘿,你说咱们这算不算也是三结义?那我就是张飞啦!”
“我可不敢自比关羽。”郝运连忙说,“以前秦震说我胆小怕事,关羽可不这样。”
秦震说:“郝运,我得为那句话向你道歉,两次去沙漠基地,你一路走过来,比我强得多,咱们其实都是普通人,但却要经历不普通的事儿,都不容易。”
郝运不好意思地笑笑,说:“其实现在回想起来也后怕,我就是个俗人,胸无大志,全都得靠别人推着才敢走。”
邓英俊说:“得嘞,以后我专门负责推你。”
“有个地方我没听明白,”郝运问,“你也没说太清楚。为什么那笼子里的豹子不攻击你,却专门攻击那个保安?是母豹子吗?看你长得帅?”
邓英俊也附和,秦震笑了笑:“咱们现在是兄弟,也就没什么可瞒的,有些事我必须得告诉你们,但你们听了之后不能笑,就算不信也别笑。”两人连连答应,让他快说。
秦震说:“我要是说有特异功能,你们信吗?”两人互相看看,再看看秦震,邓英俊问什么样的特异功能。秦震继续讲:“那还是七年前,也就是我刚在沈阳北市城开古玩店的时候。有一天我到花鸟鱼虫市场闲逛,有个笼子里关着两只画眉,毛色特别漂亮,但就在那站着不动,好像闷闷不乐似的。我问老板为啥这鸟不动弹也不叫,老板还笑,说把你从树林里抓进笼子关着,你还有心情说话没。我觉得这鸟挺可怜,就多看了一会儿,边看边在心里想,你俩真可怜,要是能回大自然该多好。有只鸟也看着我,小眼睛瞪得挺圆,忽然,我有种很奇怪的感觉——这鸟在跟我说话。”
“啥?鸟跟你说话?”郝运问。
秦震回答:“对,只是感觉,我并没听到鸟张嘴叫,但感觉很强烈,它是在跟我交流,意思是说想让我救它。”
邓英俊听得很可乐:“怎么个意思?心灵感应?”
秦震说:“用语言无法形容,差不多这样。当时我也意外,可这两只鸟都给我这种感觉,我就下意识地也在心里对鸟说,这笼子门有个小扣,你用嘴把扣啄开就能飞走。你们猜怎么样?这只鸟居然跳到门口,把脑袋伸到笼子外面,去啄那个笼子门上的小搭扣。”
“真这么神?”郝运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