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厨房找来拖把,艾尔文擦去门边延伸到沙发前的脏脚印,用了两三分钟清理干净。
“那么我先告辞了……”一切弄好,艾尔文擦掉手上水渍,走到门边说。
“外面的雪厚吗?”沙发上的牧苏漫不经心问。
“雪下了三天,很厚了——不过风也很大,把雪都吹走了。”
艾尔文一刹那福至心灵,说了一个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的慌。
“那就好。”
头也不抬的牧苏点了点头,挥手示意艾尔文可以离开了。
艾尔文微松口气,拧动把手开门。
雪夜里的寒冷风雪从门外灌入,呜呜怪叫着。
衣袖被吹得抖动,刺骨寒意令艾尔文眯起眼,无法呼吸。
刹那后缓和过来,他迈入雪中,反身关上门。
房间恢复平静,抖动的火苗重新平稳。
屋外,一道人影离开温馨明亮的小屋,沿着来时淌出的雪路返回。
风雪几乎将痕迹抹平,艾尔文借着略微凹陷的脚印,行走百米,回到停泊在路边的悬浮车上。
坐上车,暖意涌来,他长舒了一口气。
随即,眼神深处被无尽迷茫占据。
刚刚都发生了些什么……?
……
今夜的暴风雪给贝塔城周边带来不小的麻烦。
本就日渐老化,问题不断的瓦伦坦大街首当其冲。先是老旧的热暖供应中心因渗水而断电,居民们不得不用温度调节器连接上无线电勉强取暖,又是垃圾处理装置失灵,压缩成方块和还没压缩的垃圾漫出来。
甚至不知是程序出错还是什么,街道出动的扫雪机器人铲起雪——又倒在身后。
或许是公民的抱怨信函塞满了市政中心,或许是贝塔城各处的问题让市政中心疲惫,下午18:30分,暴风雪停了。
铁穹上的黄色月亮从乌云后探出,黑暗渐渐远离雪夜。
在这之中,牧苏的第二个委托人登门拜访:一个女士和她的孩子。
这一次牧苏没有施法,自然也没进入贤者模式。全程用死鱼眼和一贯的作风对待这个自称女儿闹鬼的女人,和自称闹鬼的女儿。
牧苏怎么看都像是女儿为了吸引父母关注,故意编谎话骗他们。
所以他当然是直接说出来了,小女孩也不要脸的承认了,这对母女抱在一起,生动上演一部家庭剧。
十几分钟后女士去卫生间补妆,留下小女孩独自面对牧苏。
“侦探你多大了?”她对牧苏不太好,似乎是被拆穿的原因。
“四百四十五岁。”
“你好老哦。”小女孩嫌弃说。
“但是你会比我早死。”
几分钟后,女士领着哭喊不停的女儿离开。
[测试者0号,我有一个好主意]
“说来听听。”牧苏摘下金丝眼镜往桌上一丢。
[为什么不按时间收费?那些人一定会想办法缩短时常的]
aic不想将时间浪费无意义的事上。
牧苏如梦方醒,对啊。而紧接牧苏就是一阵心绞痛。客户已经走了……
现在的他没有钱,也没有吃的。
熟睡之后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