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萨糊在瓷砖,清晰声脆响。
桑原贤太目眦欲裂。
牧苏弯腰拿起桑原贤太另一只手的汉堡:“我再问你一遍,那盘录像带在哪。”
痛失美食的怒意与对牧苏的惧意夹杂一起,桑原贤太颤抖着说:“你到底要做什么”
残忍的牧苏一声不吭,只是嘴角带着阴冷笑意,饶有兴趣注视他的绝望,边缓慢揭开汉堡最上层的面包片,轻轻捏起。
桑原贤太满头冷汗,喉结蠕动注视着牧苏捏起面包片拿开,而后指头微动。
“不要!我说!我说!”桑原贤太闭眼发出大喊。“录像带在我的抽屉里,那天看过后我就没敢去碰它!”
“很好,这才是识趣之人。”牧苏颔首,将面包片盖回,递到桑原贤太面前。
桑原贤太怔怔接过,目睹牧苏离开卫生间,消失在外界明亮中。
他回过神,劫后余生的喜悦让他眼眶微红,狠狠咬了一大口汉堡。
美味在味蕾化开,他鼻子一酸,泪水如出闸止不住的流淌,边哭边大口进食。
校园。
曾经是热闹喧嚣,富有朝气的地方。在空无一人后透着令人绝不想踏入的冷清诡异。
脚步踏在走廊,回声传递的很远。没了人气的学校似乎连空气也泛着阴冷,露在外面的皮肤浮起一层鸡皮疙瘩。
冲入空旷教室,牧苏蹲到桑原贤太书桌边一阵翻找,很轻松就翻出一卷撕掉封皮的老式录像带。
牧苏神色一喜,余光突然瞥见视线死角一道半透明身影从桌下爬来。
“俊雄?你怎么来了。”
牧苏紧绷的一颗心逐渐放下,将他拽起。
俊雄没说话,看着牧苏,手臂抬起指向窗外。
牧苏眉头微皱,将录像带收入怀里贴身放好,起身走到窗边。
只见下方操场,数十道伽椰子分身动作诡异僵硬,向教学楼包围过来!
“连你也想阻止我么”牧苏喃喃道。
“伽椰子,我是不会对贞子死心的!”他打开窗户,从二楼对下发大喊。“无论你接受也好,不接受也罢。贞子在我心目中是独一无二的,就像你也是我独一无二的一样!我不可能那么自私,为了你们中的谁而舍弃另一人。因为”
牧苏深深吸了口气,咆哮吼道:“我就是要让所有爱我的女人都能幸福啊!”
几十道伽椰子分身未有半分停顿,对牧苏不要脸的发言置若未闻。
教学楼被包围,似乎无处可逃了。
“喵。”俊雄叫了一声。
“不行,无论如何她也是你母亲,而且你的实力差她太多。”牧苏摇头。
就在这时隐约听到弹琴声,一道灵光忽在脑海闪过。
牧苏拉起俊雄,按照曾经记忆一路奔驰至三楼。琴声随他接近琴房逐渐清晰!
“太他妈好听了!”
牧苏大喊着撞开琴房大门,琴声余韵中,他对钢琴前空空如也的作为急急喊道。
“我是郎朗,世界最著名钢琴家之一。因为一些意外我被脑残粉们围追堵截逃到这里。现在她们就在教学楼外,我现在觉得你很有潜力,如果你愿意帮我拦住她们我郎朗愿收你为徒!将我的独门绝技传授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