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骆,去了一趟帝丘城中,发现自己的便宜族父,并不在东廛的百端(摊子),有一间简陋茅舍(铺子)的地方。
只好往帝丘边陲聚落,长时间与吴贺生活的地方,以确定寒浞没有动用士卒,将其抓走,自己待了二十多日了,寒浞不可能不知道,吴贺也没有离开,而是追随在了自己的麾下,所以有这种可能,在他的心里滋生着。
刚到帝丘的外围城垣旁边的聚落,吕骆缓慢地挪移到,一间挂着弓矢,里面放着粮食,还有其他矛戈斧等武器的庐舍前,他发现,自己的便宜族父正熟睡着,鼻鼾呼哧呼哧。
心中思来,这应该是太累了,所以熟睡了,不过他又想,这族父就不怕让人拿了外面的弓矢。
他那里知道,虽然在公元前二十一世纪的夏朝,除却逃逸的奴隶,各氏族部落、侯伯倒也不至于随手窃取外人的武器、粮食、上币金(黄铜)、中币珠宝,下币贝。
反到是在后世,有人不以为耻,反而以为荣。偷窃别的物品,钱粮。
“族父”
“族父”
“天上的太阳,炽热如火,您怎么还在休憩。”
吕骆弯身朝着正在熟睡的吴贺道。
一番劳累,熟睡当中的吴贺,身躯扭动了起来,手臂挥斥着,迷迷糊糊回应了起来,
“谁啊!”
“今日来扰我清净。”
吕骆很有耐心地逗着自己这便宜的族父。
手中握着不止何时,摘拿到了掌中的,似那犬尾之草,后世叫做狗尾巴草的植物,开始挠起了吴贺来。
将狗尾巴草放到了吴贺的人中,挠腾了起来。
受不了痒的吴贺,嘴上的声音没断,“啊”
“啊嗛。”
用自己手去摸狗尾巴草,吕骆又挪走它。
然后又像刚才那样,吴贺用手扫了扫狗尾巴草。
嘴里不断念叨,
“啊嗛”
“何人在捉弄我,吾有些疲乏困倦,不要在这里惹我休憩,不然,等我清醒,就让你尝尝我的弓矢。”
见吴贺,还没有醒来,又把狗尾巴草,往胡须旁挠,直让吴贺受不了,嚷嚷道,
“痒”
“痒”
“痒甚。”
让吕骆不禁好笑,想到了后世一个有名的广告,虽然他穿越前,也好久没见着了,依稀还记得一些,“痒痒痒,就用皮炎宁啊!”
紧跟着,吕骆把狗尾巴草,挪移到了吴贺的腋窝,挠腾了起来。
着实想休憩的吴贺,也没辙了。
两眼睁开,发现是自己的族子,心里暗道,“怎么会是我那犹子(侄子),他不是去帝丘邑外边陲聚落,募集士卒去了吗?怎么就如此迅速,今日这就回来了。我方才那一番话,吾这族子,该不会记恨吾罢。”
吕骆要是知道他心里想的,肯定会说,我募兵,又不是像过去一样,从那卿大夫处,间接募来士卒,这一无战力,二废时间,还不是自己的心腹,何须多久。
吴贺:“老朽见过大子,不知何时回来的,您要余拾掇的,都已收拾妥善。”
“方才到此,吾已经想好了如何回吕了。走吧,以后再回来,也不知道是何时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