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之前藏着的八百马匹贤了出来,吕骆正欲要率领七百多精锐吕氏族人,离开南关,直奔吕国都邑,却不料听到身后传来熟络的声音。
“骆儿,等等为父。”
吕骆掉转方向,看到了距离自己一百多步之外,掳掠寇人还有集合河洛三族、吕氏族人的马匹,乘着马车的数千人,心里愈发高兴。
因此,停了下来,等到吕伯侯梁靠近的时候,问道:
“父亲怎么这么快了。”
“汝走了没多久,吾就醒了,听闻汝已经先行一步,吾就率领他们,快马加鞭地追赶,总归是碰见了。”
其余人想要回应,就被吕伯侯梁拦下了,回应吕骆道:
“彩。”
“吾儿果真厉害,不过八百人,就夺下了南关。”
“主君万年!”
“主君万年!”
刹那间,一众吕骆麾下纷纷喊道。
看着周围激昂慷慨的众人,吕骆笑了笑,说道:
“诸位昆仲兄弟姊妹们以及吾吕氏伯仲叔季父们,眼下,还不是庆幸的时候,待到直捣叛逆占据的吕邑之后,再做庆贺。”
“是啊!是啊!吾儿说的对,眼下,讨伐叛逆要紧。”
吕伯侯梁附和道。
“喔喔喔!”
“讨伐叛逆,安定邦国。”
倏尔,几千人,摇旗呐喊了起来。
吕伯侯梁与吕骆挥了挥手,让他们安静。
随后,吕伯侯梁地位最高,乘着马车走在前方,吕骆作为仅次于他的,骑着马匹走在附近。
其余几千人,马车牛车,就在后方跟着。
吕骆一行,马车牛车相助,节省了不少时间。
原本要数日的路程,一日不到就到了吕邑外围。
几千人陈兵在外,那些叛逆的巫史,还有一些吕氏族人也不是蠢蛋,吕骆他们一到,就知道了。
不过,也只能这样了,已经没了退路,依托吕邑,准备与吕骆他们一战,
吕骆乘着马匹来到了距离吕邑百步,也就是吕邑之上的叛逆弓箭射不到的范围。
映入吕骆眼眸之中的是,一座数米高的城池,吕邑外城大门之上,书写着吕城两字。
看到这座母国的都城,吕骆心道,这还比不上后世王朝任何一座城池啊!
不过,在当代夏后氏之祖鲧与大禹堕毁了许多各地诸侯、氏族的城池之后。
吕邑,因为吕氏祖上是大禹心腹之臣的缘故,反而保留了下来,经过数十年的加固,是当今天下少有的大城之一。
城中生活着一万多人,城外就是吕氏散落各地的聚落,共有几千人。
此时,吕邑之上,每隔数步,就有一个叛逆驻守。
整个城池方圆数里,有不少人在吕邑之上。
吕骆对着城头之上大声喊道:
“城上叛逆,速速投降,或可活命。”
“吕骆,汝作恶多端,杀父,得罪有穷氏,不可为我吕氏之主,如今汝领兵前来,正好受死。”
听到了吕骆的声音,城头之上叛乱巫史,为了将谣传吕骆弑父之名,更为广泛,大声地回应道。
“哼!”
“汝这叛逆,竟敢胡言乱语,吾吕梁在此。”
吕伯侯梁心下怒喝道。
城头之上的吕氏族人,一时间议论纷纷。
之前巫史还有不少高职上爵的族人,返回城中,便是说大子杀父,欲要兵夺吕邑,自立为君。
但是,此刻伯侯安然无恙,这又是为何?
不过顷刻之间,很多吕氏族人,在怀疑之前巫史还有吕氏爵职高的那些族人所说。
然后观望了起来,看看还有什么自己等人不知道的事情。
“休要多言,汝不过是大子找来的佯作伯侯之人。”
那名诸史之一的巫史,满嘴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