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国残族能有何用?老幼之卒多矣。”董侯摇了摇头,然后说道。
“夫,您先别急躁,这几位吕氏大子麾下,可还没言辞完呢!”这时,也在董国明堂的董氏夫人,见董侯艰难之色,连忙宽慰道。
“夫人,您说的丝毫不差,我家主君还有方略。”最后一名之前,不曾说话的,吕骆麾下邦汋十行,说道:“这汾水两边,多是受有穷氏侵害丧民的诸侯、氏族,若是将他们,绑缚在吾等的战车之上,足以致使这一旅有穷氏族人败之。”
“哎嘿!”
“主君呐!这样的话,有穷氏还有甚麽可怕的呢!”董国的车正乘势说道。
“臣认为,您应该赏赐这些昆仲兄弟们哪!”一名已不是在任爵职的老者对着董侯说道。
董侯点了点头,回应着那名老者说道:“国老,您说的正是,小子也觉得是如此。”
停顿片刻,又道:“来人,给远道而来的吕氏大子麾下,递上余要赏赐的贝三十三朋,五兵之一的戈三十三件,五谷三十三石。予之。”
过了不久,董国的贝人、工正、农人相继将五兵、五谷、贝币都带了上来。
夏朝一手之盛是一溢,两手之盛谓之掬,也就是半升和升。一石相当于今天20斤,一均就是一斤。前者是容量单位,后者是重量单位。
见到董侯的大量赏赐,身为吕氏大子吕骆麾下邦汋十行、士卒的他们,哪能不感动啊!
连连谢道:“多谢董侯恩赐。”
虽说他们也曾与董氏族人一起杀敌,但哪能知道董氏损失了一旅族人,如今可战和守卫四方的人,仅有二旅,也就是两千人。
而有穷氏族人可比那个养鼍的氏族强太多了,两千多董氏族人,未必能当。
因此,见到这些邦汋前来告知一旅有穷氏族人的消息。能够早做决议,共同行战。董侯心里变得高兴了起来,赏赐也就大方了一点。
董侯心想,若要从容自若地应对一旅有穷氏族人,那就要知道,吕氏大子离开董国几日了。
于是乎,又发一问:“诸位吕氏的昆仲兄弟们,不知你们随吕氏大子,离开董国,去而复返几日了?”
“回禀董侯,已有三日。”那些吕骆麾下的邦汋们,在得到了厚赏之后,当即微笑道:“不知董侯为何问及此。”
“实不相瞒,如今我董氏国小力弱,而有穷氏国大力强,若是能够知道这些时日变化,便可知他们在何处了,也好早做决议。”董氏夫人,想了想,然后直言不讳地道:“不知诸位昆仲兄弟,能否再说的详尽些。”
“此事易耳。”
“吾等到了董氏之地,与其余邦汋昆仲兄弟觉察一旅有穷氏族人在河水、汾水交流往南河水之上的时间,愈一日有余。”
“啊!”
董侯此时,顿时一惊,咋呼道:“如此说来,那一旅有穷氏族人,已经渡过了汾水,不日便可到我董国。”
“的确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