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骆一番激将,董氏族人便要从董国南邑城内出去,追杀剩下的鄂氏部落百戍猛率领的鄂氏族人,吕骆觉得自己的谋划达到了,暗自偷笑道:“呵呵!真是越来越有趣了。”
一旁的四百多董氏族人,对此毫不知情。
董侯一看,自己的族人,急着出去追杀余下的二百戍鄂氏族人,一时颇具侯伯威严地说道:“诸位族人,传我令下,各自休憩,时间到了,吾自会让你们去追杀鄂氏族人。若是何人不愿,此时就可以说出来。”
“唯”四个百戍还多的董氏族人,一阵骚乱,然而却是不敢妄自而行,旋即回应道。
吕骆的一番言辞,董侯如何不知,只是他觉得,自己麾下,打战这么久了,多有伤亡。
倏尔,董侯想到了战事,对于其族人来说,正是疲乏的时候,接着大战,恐怕不是甚麽善事。
接着,董侯与卫戍自己的一部董氏族人,回到了之前的地方,白日休憩了起来。令其余四百多董氏族人,自去南邑别部茅舍休憩。
吕骆想了想,对身边的几名重臣说道:“诸位昆仲兄弟姊妹,吾等势弱,既然董氏族人不前,也只好休憩去了。”
“主君,您说的是。”一旁的姒开谄媚道:“董侯许是忘了,还有一些董氏族人,与鄂氏部落百戍猛统率的鄂氏族人战的事宜。”
“何须挂怀董氏族人的事宜。”百戍喜见董侯等人如此,在其走了之后,不满地说道:“倘若吾等有几百戍,勿说是经历了一战,就是再战一番,也敢追逐剿灭剩下的鄂氏族人。”
吕骆心想,既然你董侯都不急,吾辈无须为其绸缪。
于是,吕骆想了想,说道:“吾等也去休憩足够时间,免得生了何事,战时力有未逮,到时就悔之晚矣。”
“唯”
“吾等四人,谨记主君之言。”
吕骆麾下四名重臣,没有多想就像昔日背、记三坟禹典一样,记下了。然后异口同声地回应道。
一旁的牧人,在经历了董国的风浪之后,也渐渐觉得,自己多日不再豢养那些野兽畜类飞禽,少了很多志趣。
吕骆等人见此,也不知道说甚麽。
倒是很久没有言辞的,身为吕骆族父的吴贺,想到了这仗也打了这么久,却还是不见有吕国援兵。
吴贺将这些抛了出来,不过吕骆的应对,也很合乎规、矩。
吕骆针对自家族父吴贺的疑虑,想到了一些症结。
其一,自己等人身在董国,东夷女士女艾,别离之时,是在河水之上,也仅知道自己等人,为鄂氏族人所擒。又如何能想到,就在董国南邑,河水支流涑水、浍水之间的董水一带。
其二,女艾乃是逆水行舟至母国,然后再顺水推舟,这一去一回,时间必然晚至。
吕骆没有多想,告知了吴贺缘由。
吴贺知道之后,想了想,觉得吕骆所言,也非虚言。心中释然了。
之后,不久,吕骆及其麾下,也寻了董国南邑内城一处茅舍,休憩。
此时,董侯已经到了南邑内城的茅舍之中,与往常无异,已经在石榻之上,熟睡了起来。
四百多董氏族人,尾随在后,在南邑内外城中找到了供其休憩的茅舍。
“啊!汝等看,这些茅舍都是先民们,搭筑的。”
“还真的是。”
“这些茅舍,都够老朽的。足有数十岁了罢,仅有些许木块,树干,让虫啃食了。”
“很多尘埃落在了树干与木块之上。吾等要在此地休憩,难以度日。”
四百多跟随董侯厮杀,活下来,没有见过南邑昔日的众多茅舍的董氏族人,喋喋不休地说着。
几名董氏族人之中的百戍,见议论纷纷,随后说道:“诸位族人,这些都是南邑昔日的茅舍了,又怎么会让你们在此地休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