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骆之所以这样说,是他想到了交叉行走,既然水中也有坑,那就绕道交叉,这样就没事了。
眼下,还是在看看涑水安然否。
百戍喜心说:“此时,还是探底,若是真的出了事,人就更少了。如此,何以卫戍到吕国。”
一时间,百戍喜觉得,这个时候人已经少了,再在试探涑水的时候,出了事宜。又如何回到吕国。
姒开望着前方,心思也在想,若是此法也无用,那该如何是好。
虽然一言不发,脸上却是没多一丝高兴,反而是颇为忧虑。
至于其余十行,任其所为。
而吴贺以及牧人,在岸上颇为着急,不过无可奈何。
原本吕骆这样布置,就是照顾他们二人,岁数大一些,这样试探涑水的事宜,倒是不能适逢其会。
就是吕骆及其麾下青壮,在不知道涑水深浅,也是不敢一二人就下水,还是等着吕骆令下,一同下水,连成龙状。
瘦高士卒,休憩了片刻,平复了一下心境,接着向东挪移了一步,安然无恙,接着又朝西挪移了一步。
就这样,三三两两,让他用树干标记自己走过的地方,探出了一条渡过涑水的水路。同时,也知道涑水的深浅。
随后,原路返回,去告知吴贺还有牧人。
刚上了岸,吕骆高兴地说道:“多亏诸位昆仲兄弟姊妹,才能找到一处安然的水道通行啊!”
“主君过誉了。这都是您与诸位百戍、十行还有几位长者的功劳。”吕骆麾下的士卒,纷纷回应道:“我等不敢独自贪功。”
一旁的数名十行、百喜还有姒开却是不敢承受。
吕骆也没说甚麽。不过心里觉得,这个时候的人,依旧是那样淳朴,不会贪功。
就在他们言语一二的时候,吴贺与牧人,也看到了他们树立的树干,还有安然无恙地返回,脸上带着笑意。
知道事宜既成,跟着就过来了。
吴贺抚了抚自己的胡须,笑道:“那些树干,如何回事?”
“是啊!”
“是啊!”
“老朽也想知道缘由。”一旁的牧人高兴地问道。
姒开、百戍喜等人,正要说甚麽,想了想,又缩了回去,笑了笑,看着吕骆,闭口不言。
“嚄!呃呵!”
吴贺、牧人这才反应过来。
两人心想,这些崽子,原来是想吾犹子主君来说。
吕骆也看懂了此刻的情形,顿了顿,想了想,说道:“诸位,也应该见过一些野兽,通过撒尿,将自己的气味留下,来使自己不会迷途,或者捕获猎物。那吾等是在水中试探,若是无物能使我们像那些野兽那样,不能知道之前趟过的地方。回来告知二位长者,到时候忘了,如此多有不便,或是再行刺探,会出人命,这样于吾等原本就少人来说,更为不利。”
“嚄!”
“原来是这样的缘由。”
“的确有的野兽是如此。”
“还真想不到主君。是这样的心思细致。”
“也就是说,通过涑水的水道,已经找到了。”
“唯”
一时间,众庶几十人的声音驳杂在了一起,不过还是让吴贺、牧人印证了心中所想。
二人激动地说道:“天不绝我。”
随后,吕骆令下,领着几十人,安然渡过了二十里宽,深浅上下在一人高的涑水之处。避开了水底的深邃洞窟,到了董国之内。
就在此时的西边,也有一些人,从涑水的北岸,上岸到了董国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