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伯侯”
主责卫戍吕邑数里之外的吕国十行,还有姜姓沈国男子仲未,女艾,三人在通传的吕氏族人的带领之下,来到了吕邑东边的吕伯侯吕梁的茅舍之中。
在见到了吕伯侯之后,无论是吕国十行,还是沈国仲未,东夷女艾,在施了一礼之后,朝见。
“嚄!”吕伯侯笑了笑道:“我听说,你们有事宜要向吾禀告。”
然后又侧身,看了看其他地方,眼神忽忽,然后接着说道:“不知道你们三人,何人要传消息给吾。”
“唔”作为吕伯侯同族的姜姓沈国仲未,笑了笑,说道:“族父,吾是南边沈国之族人,沈未。几个时辰之前,得知有族兄骆有关之事的消息。故,匆忙就带东夷女子女艾,来到了吕国,还望族父莫要罪愆。”
“呃!呵呵!”
“犹子贤侄说笑了,你我乃是同族,此小事尔。再说,你也是为你那族兄,吾大子的事宜而来,哪有罪愆之理。”
那名吕国十行默不作声。
之所以如此,不用明说,谁也知道,不是他。
女艾见吕国大子之父,谦和,待人接物是如此之善德,心想,不知道若是他知道了吕国大子的事,会不会勃然大怒。
“吾”女艾也没有拖延,直言不讳地道:“是吾。”
“哦!你是?”
“禀告吕伯侯,吾是融入东夷的原本处在中原的二斟之女女艾,时常居于有虞氏。此次,源于吕国大子将我从帝丘救了出来。在回吕地的河水之上,吕国大子他,为鄂氏族人所俘虏。命我前来传消息。”
“甚麽?”吕伯侯被这样的消息刺激到了,手拍着舍内的石几,大声地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禀告伯侯,吕国大子知不能逃,命我至吕国,前来告知于您。自然是真。不敢假言。”
“真是岂有此理,气死我了。”
“看来鄂氏族人以为养着鼍,仗势欺人。就能比得过我吕氏了麽。”
“嚄!”
“我忘了,此族一直隐于西南的山中,很少出世,不知我族天威。”
“但是,不论如何,敢束缚吾子,那就是罪愆。”
吕伯侯虽然四旬又八岁,但是正直盛年,边说边生气,竟然把石几都给掀翻了。
女艾还有仲未,以及那名吕国十行,想要规劝的时候。
吕国老伯侯和吕伯侯次子,吕骆昆弟吕相,倒是从一旁,现于三人跟前。
老伯侯声音不像吕伯侯那样,他已经盛年不在,声音自然中气不足,不过也听的出其言不善。
老伯侯怒道:“鄂氏族人,竟敢缚我吕国大子,真是岂有此理,自先君伯夷父至吾,从未有过这样的事,吾儿,立刻召集族人,还有诸姜,共讨鄂氏,以免其余侯伯,不满我族独吞鄂氏,而进而伐我。”
“是”吕伯侯一如往常,地回应着吕国老伯侯。
一旁的吕相,出声说道:“大父,父。此刻不是讨鄂氏的时候,先把吾伯兄,救回来才是。”
旋即转身问道:“这位东夷女士,吾兄于河水哪处,被俘。还有河水之上,后方可有看到过鄂氏族人。鄂氏族人有多少?”
“华岳山以南。没有在河水之上再看到过鄂氏族人。五百戍有奇。”女艾不假思索地回应道。
吕相若有所思地念叨着“华山岳山以南。”
“华岳山以南。”
“也就是西河国之北的河水。”
吕相对着女艾笑了笑,然后朝着自己的大父祖父,父说道:“小子从东夷女士女艾哪里得知的消息,知道了伯兄及其麾下,都是在西河侯国以北的河水之上,被俘的。鄂氏族人有半旅。既然河水之上再没出现过。吾想他们是攀越华岳山。然后走会国之内的会水,还有附近的涑水,经过盐邑的盐泽。然后到河水,看似颇费时辰,实则比全走水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