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面露疑虑之色。
心中盘桓着:“不然,何以这般模样。”
过了片刻,西河侯国北史苏醒了过来。
见到西河侯在自己的面前,连忙恭敬地说道:“下臣拜见主君,我有大事相告。”
“嗯!”
“北史,你说罢,吾洗耳恭听。”
紧接着,那北史就将吕骆麾下十行石与其麾下刺探到的消息有穷氏士卒已经选择从自己等人所在的小道南下了,还有将统率一千余族人的铜符节交给吕骆的事。
当西河侯问及,为何要将族人统帅之权交给,虽然此刻是邦友的吕国大子吕骆时,那北史不卑不亢地回应道。
说自己,是心忧西河桥,也就是西河侯以及族人的性命,又放不下心,派人前来告知,才会如此。
西河侯一听,又是感激,又是敬佩的,溢于言表。
西河侯得知有穷氏士卒,即将南下,非但没有害怕,反而倍感欣慰。
还深怕他们就不来了。
虽然如此,西河侯也不禁,朝着周边的族人,说道:“虽然咱们已然筹备大定。但,有穷氏族人,也不是蠢笨之人,不然,何以威服天下大多氏族、侯伯。”
西河侯略作深思,事实上早有思虑过了。
接着说道:“为防有变,南边的一千一百多族人,分为两道阻击有穷氏士卒的阵势,也让对侧的族人记住,若有变故,切不可死守之前的布局,要会变通,多思虑于我辈有利的地方。”
“你们说,吾说的可对?”
“主君教诲的是,这一趟我也算无有空至。”一旁的北史,回应着西河侯,诚然说道:“我等此战,定能报祭先祖,让他们看看咱们这些做子孙的,也能为之前的族人报仇雪耻。”
其余西河侯麾下,异口同声地说道:“主君智睿,我等皆赞同。”
随后,西河侯派人,去山谷谷底以南,埋伏两侧的族人,还有谷顶对侧的两百族人,告知其变。
之前那些北史及其麾下,倒地,也都按着西河侯之命,并未有所举动。
得知了西河侯的令下,谷底以南的一千一百多西河氏族人,迅速地分为两部,然后,依旧埋伏起来。
此时,天色已然漆黑,远在西河侯及其麾下族人,十里之外的地方,有穷氏士卒在旅率伯明水及其麾下百戍藤等人的率领下,颇有阵势,仍旧前行。
觉察到天黑了,各自点着的火炬过于铮亮,伯明水暗道:“夜色偷袭,断然不可取,还是休憩一时,第二日再接着南下。想来西河侯国定然也不知,这条小道如此好走。”
暗自一笑,抱定自己所想,必然没错的想法。
转身说道:“诸位族人,天色已晚,若是漆黑之下,咱们点着锃亮的火炬前去,必然会为西河侯国察觉,为免出错,就地休憩,各自拿着狐裘也罢,诸多野兽畜类飞禽的毛羽、皮囊衣裳也罢,或是如何。任何人不得私自南下,袭击西河侯国人,以免坏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