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时,自然是这个时间,有穷氏从其道。
地利,则是那山谷。人和自然是吕骆的士卒以及西河侯国人。不禁连叹三声道:
“善”
“善”
“善”
其余众庶,也非常赞同吕骆的新策。
于是乎,说干就干。
西河侯迅速地回到了西河侯国人,所在的地方。
召集族人,就按吕骆新想到的方策,进行布局。
也不知西河侯是怕死还是如何?既然将一半族人交给之前的北史,而自己率人正等麾下,南归西河邑,转道北上山谷埋伏去了。
剩下北史及其归为统属的百戍十人,十行百名以及所属士卒,大眼瞪小眼,心中抱怨,这都是甚麽事矣。
“北史,咱们该如何行事?”一名百戍,望着与自己心思一样不好的上司北史问道:“这可是还有一千族人。”
这百戍的意思,也是很明显。
此刻,也不知道主君,是不是怕死跑路。这些咱们都不去管,但这里还有一千族人,可不能不管不顾。
“你也听见了,主君临走之前也言语了。”那北史吹胡子瞪眼,没好气道:“让咱们听吕国大子的令下。”
想了想,又道:“你难道还有甚麽,其他的心思。”
“比如,也学主君,行那似逃人的事?”北史不断地诘问道:“嗯!是也不是哪。”
“不敢”那百戍,连连摇头摆手,心思不定地道:“主君的事,不敢妄言。”
若是西河侯在这里,非得让他们气死。
恐怕会怒斥一番,然后禀明西自己不是是逃回西河邑了。而是,按吕国大子说的,转道埋伏在山谷两边的崖上去了。
旁边的十行、百戍窃窃私语。
“主君,不是言语过了,是转道埋伏山谷之崖上了。”一旁有疑虑的一名十行说道:“这北史怎么就认定主君,是逃回西河邑,并无他事。”
“说的也是,咱们与有穷氏士卒仇怨已经颇深了,戕害我西河氏数百人,而咱们也杀了他们几百人。看似毫无恩怨了。实则不然。”
“主君,应当不回逃回西河邑,就死守都邑。毕竟此时,有亡国之危了。”
“一直以来,主君想报祭祖宗的大业,也是一位宅心仁厚的君主。不像是逃人。”
“我等应该相信主君。”一名百戍圆场说道:“待平定这部有穷氏之祸患。一切就自然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