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数里,没法进攻有穷氏族人,这才是他们遗憾的。
吕骆心想:“也真是晦气,刚醒来,就听到有穷氏士卒在聚集的声音,然而西河侯国仍旧没有影子,这不由得让人害怕啊!”
周围的,追随吕骆从帝丘出来的,此刻都是吕骆麾下士卒的各氏族人,见到吕骆,不免传着,
“见过主君”
“见过大子”
“……”
吕骆对此,微笑道:“诸位昆仲兄弟还有少数姊妹,多谢你们护卫吾,如今想必诸位也听到了数里之外的有穷氏士卒的声音,不知诸位如何想?”
“呃!”
“这个,那个?”
一时间,吕骆的这个问题把他们都问住了。
吕骆麾下的士卒心想:“大子主君,他这是想做甚麽?难道是想知道我等是恐惧,还是不恐惧。抑或有其他的心思在其中。”
这些士卒,百思不得其解。
时间过去了半个时辰,那些吕骆麾下,顿时,各种不同的声音,都传出来了。
不及一战,很多跟随吕骆从帝丘到西河侯国北边山间的人,囊括原吕骆便宜母国的吕氏族人,都觉得此刻毫无胜算。
毕竟西河侯国的两千五百多人,未至。
凭借两百多人,虽然经过吕骆操练,虽能以一敌二,也架不住有穷氏士卒人多啊!力量悬殊。不如再降有穷氏士卒,贿赂他们。再求脱身。
也有人愿意死随吕骆,吕骆在这个时候,也仅是感到一丝高兴。
吕骆想了想,暗道:“这个时候,那些想到了投降的人。我也能够理解,在力量悬殊的时候,不论阴阳谋,那都是毫无用处的。不过他们所言贿赂,再求脱身,说好也好,说不好也不好。不过那些愿意死随我走的,未必就好。”
吕骆的心思就是,在这个时候,唯有保持冷静,在有穷氏士卒不曾发现这个山间的时候,盼望西河侯国人,早些来吧!
前方不远处的地方,西河侯国二千五百多人,在西河侯的率领之下,逐渐靠近吕骆及其麾下二百多人扎堆休憩的地方。
“君侯,你们听,这是甚麽声音?”
西河侯麾下的人正,听到了隔着数里呐喊的有穷氏士卒的声音,望着西河侯与其身边的人,说道。
“呃啊!”
“这好像是有穷氏士卒的声音。”
“没错,应该就是有穷氏士卒的声音,昔日之战。由此,我还记得他们的声音。”
“不过似乎,有穷氏士卒不像是之前与我等厮杀剩下一千多人的样子,像是增多了不少。”
“这么说来,咱们在筹备的时候,这河水北边其余的有穷氏士卒,与之会合了?”
“不错,就是这样。”
西河侯及其麾下,细细听着,各自心思复杂,他们也听得出来,有穷氏士卒,不但不是一千多人,反倒是与自己等人差不多的样子。
夏朝一里不过后世的一半,数里也就是两个村的距离。
后世,两个村的亲戚喊话吃饭,随意都能听见。
搁这个时候,二千多人,又如何能瞒过周围的人呢!